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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星猜的不错,那所谓的香禅上师真就没见过其他和尚。
老和尚闭着眼睛出得房门,对心觉行了大礼:“阿弥陀佛,老纳终于得见同门中人,善哉善哉!”
心觉还礼道:“上师怎可如此多礼,小僧受之有愧。”
无论佛门道门还是妖魔等,能称上师者,皆有大德大能。
项星可没旁人那么多事,开门见门问道:“外面树上挂的东西可是你所为?”
老和尚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好像也没有听见项星说话,又对心觉道:“金色佛光加身?大师已征得菩提?”
“阿弥陀佛!小僧专注佛法,却是有所得。”
“这位……幽冥鬼气环绕周身?魔道巨擎!”
老和尚说的是玉音,伏青云怕和尚对玉音不利,挡在玉音前面。
“周天仙气?你……你已成仙?”
此时,项星顿觉老和尚深不可测,道:“老和尚,本王问你话呢!”
“你?凡人?混沌未开?还是……”
香禅上师依旧自言自语,完全无视项星的问话。
当他的注意力转到玲珑身上时,全身颤抖起来:“紫气加身,皇者之气灌顶!啊,贫……贫僧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玲珑道:“我不是皇帝!”
“不……您……您是当今皇帝,贫僧不会看……嗯?女皇?”
心觉扶住老和尚,道:“当代西域之主—婆罗门王!”
香禅上师还要下跪,却是被心觉阻止了。
项星又问道:“我说你这和尚怎么回事?问你话呢!”
“施主,贫僧闭眼,就是为了不看那悲惨之色。”
对这一说法,项星非常不屑:“自欺欺人!”
老和尚双手合十,脸上是悲天悯人之色:“贫僧无力改变,唯有常守于此,争得半分田地的清宁!”
玲珑问道:“何人所为?”
“不可说,乃天机也!”
“朕当前,无有天机之言,只管讲来!”
“这……”
项星实在受不了这老和尚的言语,说道:“不用你说出口,点头摇头即可。转轮圣王干的好事?”
看上去老和尚十分为难。玲珑拿出帝王气势,只轻“嗯”一声,和尚狠心点点头。
项星追问道:“转轮圣王现在何处?”
“唉……已有多年未见圣王了。贫僧也不知在哪儿!”
费半天言语,什么都没问出来。原本怒气冲冲的项星此时也没了火气。难不成这老和尚是好人?倒是做了件积公德之事?
“大和尚,你即然认婆罗门王,想必不会胡言乱语吧。”
“阿弥陀佛,自然全是真言。”
玲珑道:“朕下令,烧!”
“啊?万一……”
项星哪管他万一不万一的,当即蹦了出去。纯阳真火连连打出,山上有十多处熊熊燃烧起来。
寺院中只有老和尚和那个小沙弥,诸人以最快的动作离了山头。
被心觉提着的小沙弥全程听闻了师父和他们的对话。此时都还没回过味儿来,瞪大了眼睛,也不知要看些什么东西。
分散的大火很快连接在一起,轰隆隆的声音打破寂静。大山脚下,心觉和香禅上师一同打坐念经,沉稳而厚重的佛家真言伴着火焰的声音,为死者们送上佛家福祉。
灰头土脸的项星回到队伍中,看着一具具尸体掉落下来,再燃起。心头莫名有种悲凉。
“走吧,此地让我极不舒服。” 等两位大师念完经后,项星有气无力的道。
“阿弥陀佛,上师是和我们一起走?还是另有去处?”
香禅上师道:“贫僧想留在此地。为那些无家可归的亡灵点燃长明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师高德,小僧自愧不如!”
和香禅上师告别,五人再次上路。
山上依旧然着大火,一天两天不会灭。他们只能绕道。
路上,项星问玲珑:“你信香禅上师的话吗?”
“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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