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罗大公子了。走走走,本公子请你们喝一杯!”
“您是?”罗烈小心问道。
“白日间,本公子听闻这位姑娘提起和罗公子的事……呵呵,真是羡煞旁人啊。本公子最喜那两情相悦、共赏白头……走走走,咱们连喝连聊!”
项星上前拉住罗烈,硬要带他去吃酒。玉音也挽住娟子,笑嘻嘻道:“娟子姑娘,我家老爷喜交朋友,特别是像你们这样的佳人。”
娟子道:“公子盛情,小女子却实不好拒绝。只是已和朋友有约,不好让他们久等的!”
项星又是一道爽郎大笑,道:“甚好甚好。本公子亦想多交朋友,走走走,带本公子一同前往。”
一旁的罗烈有些脑怒项星的“热情”,正待出信拒绝,娟子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公子即然有此心情,便请随我二人来吧!”
“哈哈,好极好极!”他走到罗烈一边,玉音在娟子那一边,“在下姓项,单名星字。祖辈都是买卖人家。这位是在下的小娘子,玉音夫人,嘿嘿……年轻时可是大红头牌哩。现下专门伺候在下,如何?颇有京中贵妇名媛之姿吧!”
项星靠的罗烈很近,地番言语中,明显能感觉到罗烈轻微扭动了几下。玉音那边传来信息,娟子很平静。
回廊很宽,足够四人并肩而行。项星又道:“我本人喜欢收藏,特别是一些天下闻名的宝物,更是难以把持。二位若有空,不妨去家中坐坐,欣赏在下私藏。”
另一边的玉音,不忘添油加醋:“相请不如偶遇。明日如何?我家老爷的珍藏可是多的很哩,嘻嘻……”凑到娟子耳边,道,“姑娘可知我家老爷最珍贵最要命的珍藏是什么吗?”
“不知!”娟子回答。
“告诉你噢,老爷最珍贵的收藏便是我了。噢哈哈哈……我可是老爷最最重要的宝贝哩……”
行走间,都是项星和玉音二人在说,罗烈一言不发,娟子倒是偶尔回答一句。项星二人完全似“自来熟”,一点也不把罗烈他们二人当外人。
很快,四来进入一座独立的小院。
花香飘满院,鼓乐歌声不绝于耳。院中,十来位男女舞都伴着乐器之声起舞。姿态优美,时柔时刚。
两旁是小方桌,酒菜齐全,每桌一人,皆是年轻男女。或击节而歌,或举杯畅饮,或闭目摇头,皆是一脸欢乐享受之意。
正位,坐的便是那位公主。此时的她,轻衣滑落肩膀,一只赤足搭在小方桌上,跟随乐典的起伏,赤足轻点。
拿起一只金镶玉酒壶,高高举起,仰头用红红的小嘴儿接住倒下的美酒。只一会儿便喝了个精光,随手将价值不菲的酒壶抛到一边。
“哈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拿酒来,上好美酒!”
项星夺来身旁小方桌的酒壶,将里面的美酒倒掉,手指探入壶口,“咚咚”的轻响声后,酒壶被灌满。
仰头喝上一口,优雅而从容的往前走去。
“爽哉快哉,酒逢知已千杯少,不知哪位识得本公子的酒呢?”
歌舞依旧,宾客们却被项星的举动吸引。
公主眯着单凤眼,朝项星勾勾手指:“来。有美酒便可坐我身旁,若是苦酒……哼哼,自己个儿滚蛋!”
项星走上前来,一只脚踩上小方桌,酒壶提到和自己的嘴巴平齐,壶口向下轻点。一滴美酒落入公主胸口。
迷离的单凤目变的火辣,玉指伸入沟渠,粘上一点美酒。手指放在唇边,一点丁香舔去指头上的酒渍,再闭目体会一翻,道:“如此喝法却是小道。”
“噢?用美人儿下美酒,不是世间最痛快的喝法吗?”
公主伸了伸懒腰,胸脯挺的更加伟岸:“嗯……是酒美呢?还是我自己个儿美?是美酒为我增色还是我为美酒增色?呵呵,还不是便宜了你们这些男人?”
壶口朝下,美酒瞬间洒满公主的悄脸。
“娘们便是娘们,理应给男人下酒。哎……可惜了本公子的一壶百年佳酿啊。”
“大胆!”有宾客拍案而起,怒指项星,“兄台此话何意?公主殿下不如一壶酒吗?”
项星丢开空壶,躺在公主身旁:“是又如何?”
玉腿搭上茂星腰间,抚摸他的胸膛,道:“公主不过是个称号,即不能食又不能喝,倒真比不如公子的一壶酒哩。”
最下手的玉音狠狠的瞪了眼那位公主,独自坐在最末的空位。
娟子拉上有些迷糊的罗烈,从宾客身后绕到主位。
“公主殿下,他就是罗烈!”
“罗公子啊。快坐……”拍拍另一边,示意他也坐在自己身边。
“这……”
不明所以的罗烈犹豫不前,娟子推推他,道:“即然公主相邀,你坐下就是了。”又凑到他耳边,“太康武会若得公主相助,进入天榜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