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女儿啊,让一让!”大小姐抱着陈三儿的脖子借力挪动身子,桌子底下便转来了“啧啧”的声响。
“禽兽!”项星和慕容琪二人同时道。
那道人从旁边拉过一女子,把她按入桌子底下才说道:“玉音那小娘皮可惜了,我还没尝过白虎煞星的味道呢。”
陈三儿道:“你是没那个命。你上的话,定然死在那小贱人身上。”
此时的玉音,已经从伤心变成了愤怒: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我都还想着你,念着你。你居然如此待我?
那道士也不反驳:“我最佩服你的就是在此道上。不过,话说回来,她死了着实可惜。要想再找位这样的女子,可要花不少功夫哩。”
“哦……爽……可惜个屁。死就死了,还害的我在她坟前哭了这么多天,又耗了许多精气。若不是怕她变成厉鬼回来索命,才懒的理她呢。”
“那倒是。横死的白虎煞星可不得了,便是我,也拦不住她呀。”
陈三儿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说她干嘛。你今日兴致不错啊,放倒这么多?”
“唉……老弟呀,这些女子玩腻了啊,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快些动作,拿了钱,咱好去寻下一家嘛。”
怀中的大小姐不高兴了,扭着身子道:“郎君,你不要奴家了吗?”
大夫人在桌子下面“啊”了一声:“女儿啊,别乱动,我还在下面呢!”
项星看的是牙龈紧咬,狠不得冲出去一人一剑杀了这些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慕容琪依旧缩在项星的怀里,头都不敢抬一下。再看玉音,紧握着双拳,身子不住的颤抖。
陈三儿一边享受着大夫人的服侍,一边抚摸着大小姐的玉体,俊美的脸庞一幅正人君子之气:“哎……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一对儿小贱人,很是让人欢喜欢呀!”
其他的女子努力地爬到陈三儿的脚边,尽全力地展示出自己的身子,七嘴八舌的求着陈三儿不要丢下她们。
陈三儿身处肉林之中,好不得意快活:“哈哈哈!你们都是本公子的小贱奴,本公子怎么舍得不要你们呢?”
道士喝了口酒,淡淡的道:“陈大公子,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人才,对付女人有自己独特的一面。”
“哪里哪里,我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只有这点本事混饭吃了。”陈三儿转过大小姐的头,无限得意的道,“大小姐,本公子可还行?”
大小姐边胡乱地亲吻着陈三儿,边道:“陈公子是奴家的心肝儿,奴家愿意生生世世追随公子。”
“还有我!”
“奴家也是!”
……
那些女子纷纷表明自己的心意,就连在桌子低下努力用功的大夫人,都嘴角含春的探出头来:“爱郎,奴家只愿天天、时时评尝爱郎的神物!”
道士的嘴角抽了抽,以示不屑:“昨日,我与众夫人们一起动手,那老头子死在了回家的道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这么快就下手了?也好,早日行动早日安心。接下来嘛……就是我与大小姐的婚事了。”他拍打着大夫有的脸颊,又道,“大夫人,我可要做你的女婿了噢!”
“无所谓,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那……你们府上的钱财呢?”
“都给你,都给你。我也给你,我女儿、姐妹、婢女,全都给你!”
“哈哈哈……”陈三儿得意的狂笑着。突然,他只觉肚中一阵翻涌,一丝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嘴中钻了出来。
陈三儿道:“你要杀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昨天做事时,手脚不干净,让人发现了。所以呢……只有让兄弟你来背这口锅了。”
大夫人从桌子低下爬了出来,满嘴的淫秽之物也顾不得擦干净,一口吻住陈三儿。
良久,当他二人分开时,陈三儿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
“老狗,早就防着你这一手了。你以为这些女子是白给你玩乐的吗?”说着,把大夫人抱了起来,“还是我的大宝贝儿有本事。若不是你,本公子可就要死翘翘了。”
大夫人浑身酥软无骨,一双大白腿缠住陈三儿:“那道人忒也没用,被姐妹们三两下就寻得了解药。奴家是大姐,妹妹们就把解药放入了我那里。嘻嘻……道长,想不到吧。”
“你们……”那道士拍案而起,但觉下体一阵巨痛,自个儿的家伙被那女子生生的咬了下来。
道士忍不住巨痛,倒在地上死命的挣扎。那女子吐掉口中之物,又狠狠的踩了几脚,这才投入到陈三儿的怀抱中。
陈三儿亲了她一下,道:“二夫有神勇,本公子甚是开怀。”
二夫人得意的道:“郎君,现下如何处置他?”
“关起来,等人找上门来了,就把他交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道士被铁链子锁了,关进一处地下室内。而厢房中,展开了一场*的无遮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