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理的便是从龙功臣。赏的少了,天下人不服。赏的多了,权势太大,阻碍皇权。”
在神州,无论什么朝代,权力具可分为几个阶段。一,天下大乱,枭雄并起。二,天下初定,皇权与功臣之间的斗争。三,天下大治,皇权至高。四,无道之君接位,皇权旁落。五,小人掌权,百姓起义,又回到了群雄并起的时代。
现在的晋朝,正处在第二个阶段,处理好了,便可迎来盛世。处理不好,功臣造反,天下又复大乱之时。
项星隐隐觉的,圣宗应该已经准备好了,等时机一到,便要中央集权。景王伏志踏出王府便是证剧,便是对付那些功臣的起始。
“项星,你是个聪明人。猜猜看,我最担心的是什么人?”
“呵呵,慕容琪!”项星不用想都知道。景王突然跑来与他一组,定是另有目标啦。项星只是个翻不出浪花的小人物。景王没理由和他一起胡闹。
“聪明!慕容琪是何人我不知道,但从她的所做所为看,她的实力很强。在这要紧关头,有这么个人物我们掌控不住,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
“东林学院的人都知道我和慕容琪的关系不错。你即来找了我,那我可以给你一句话,慕容琪不用管她。”
“你作的了她的主?”景王怎么也不能相信项星的话。
“不是我作她的主。而是她的心思没有在争权夺利上面。”项星又道:“你真应该去上上她的课。你会发现,你们都走进误区了。对了,萧进和你的关系不错啊,你怎么……?”
“萧进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说啊。他现在是一门心思的修练呢。”
“唐州事情的起因,你应该知道的吧。”
“嗯,不然我怎么会来唐州?”
景王的这句话,让项星产生了疑问。他居然是主动来玉良城的?怎么办到的?他不可能在慕容琪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呀?哪道是慕容琪?
“看来你们是准备拿孙家开刀了啊。但是……灵王……?”灵王是唐州之主。府邸没有在都城玉良,而是在一小山村里。
“灵王隐修,已不问世事已有多年了。”
“难怪了。”
“项星,我这人呢,喜欢直来直去。我讨厌绕弯儿。我能信你不?”
“你不是已经相信了吗?说吧,有什么问题?”
“现在的晋朝内患未消,外忧又生。蛮子动作不断。各仙门也只是明里敬我晋朝,万一天下不稳,他们说不准会和谁站在一起呢。”
“所以呢?”
“你能不能让慕容琪站我们这边?或者不要站在我们的对面?”
“唉……当局者迷啊。你们想多了。慕容琪不会站在人族的对立面。你们的目地是太平盛世。慕容琪的目地是人族兴旺。其实是一样的。”
“真的?那你家爷爷就放心了。”
项星苦笑道:“你不觉的有压力吗?太平盛世和人族兴旺何其困难?”
“我们有信心。”
一翻对话,让项星的心情难以平静。晋朝表面上平静,暗地里居然有这么大的风波。身处在风波边缘的项星,唯有努力提升修为,才能在风波变大的时候不被波及。慕容琪是强大,但不能事事都靠女人啊。
即然景王很有自信,那么项星也无话可说了。还是应当想想,怎么做这个没有目地的任务啊。
“王爷,拿唐州开刀的话,就不能打打杀杀了。”
“怎么说?你担心打蛇惊蛇?”
“嗯!从玉良城的情况来看,唐州还算稳定。那些什么什么祖看来是想做土皇帝了。直接杀了他们,再由朝庭接手唐州,会让别的州府心生警觉。再说了,孙家世居唐州,其威望高过朝庭,虽说孙家封了家门,但是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唐州落入朝庭之手吧。”
“嗯!不错。可惜啊!灵王是最好的人选了,只是,他不愿离开那一亩三分地啊。”
“等等……您的意思是,灵王知道唐州的事的?”
“前些日子父皇找过他,他不愿出山。”
“有没有把唐州大印交还皇帝?”
“没……哈哈哈!项星,你吖脑子怎么长的?”景王抱着项星,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靠,你个死玻璃!”
灵王是真正的唐州之主。但天下人尽知,好多年前,他就归隐了田林,诸事不再过问。可是,他没有把代表大权的印信还给皇帝,这说明什么?灵王在帮自己的皇帝兄弟。他没有动作,其它人就不会多想。
退一步来说,如果自己的皇帝兄弟没能拿下唐州,他可以蹦出来做些补救。
灵王不交大权,让其它诸侯认为和他们一样,放不下权力。但以项星的“毒眼”看来,他是在为皇帝分担压力:你们只管动手,失败了还有我这唐州之主顶着。
“我真是猪啊。难怪父皇要我来此了。唐州最适合开刀了啊。这一刀要轻轻的、不动声色的下去。”
“所以的,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胡闹。把玉良城的水搅混。好让你的或朝庭的后续人手进入唐州。降住红发老祖之流。”
景王道:“不错。玉良城表面平静,正说明了他们正处在一个相对平衡时期。我们要打破这种平衡!项星,快走。我已经发现那座庄子了。”
没想到,慕容琪随手杀了尊神,会引起如此大的风波。红发老祖之流盯上了唐州,朝庭盯上了唐州。别的诸侯也在关望,他们想看看朝庭怎么处理唐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