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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达阳翟县后约四五日的时间里,王越见王允终于得到了极好的安顿,对于大将军何进的嘱托也算是圆满完成,便向郭斌辞行去了。
王越绝非郭斌的手下门客,因此其来去均是极自由的。自当初黄巾之乱前,郭斌首次北上洛阳时,便在路上巧遇王越,并因此结识了马元义,亦与化名为唐周的张道陵第四弟子赵升结识,从此被卷入了黄巾之乱的漩涡之中。
自此之后,郭斌与王越虽曾有数度直接或间接的交手,如今王越见郭斌与内家功夫上愈加纯熟,而郭斌却是有感于王越惊雷剑法又有了新的领悟与突破,因此两人都没有能够完胜对方的把握。直到此时,虽均未曾明说,双方却均能感受到对方发自内心的惺惺相惜之感,这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
况且,王越一路上保护王允,给郭斌省了多少心,无论是在南匈奴营地,还是在对抗鲜卑大单于和连的大战中,王越都是出了大力气的,故郭斌很是承他的人情。如今王越即将远行,于情于理郭斌都要奉送程仪的。
阳翟城北,石桥处,此时桥畔的杏树早已结满了一串串杏黄色的果实,微风吹来,仿佛能闻到成熟的杏子那香甜酸糯的味道。郭斌带着关张二人,身后还跟着董杏儿、王允,与王越并辔徐行。
眼见过了石桥,王越勒住胯 下骏马,瞧了董杏儿一眼,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一闪即逝,方开口对郭斌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来日方长,便送到这里吧。”
郭斌以膝盖轻轻一勒战马,随即停步,点点头,道:“此去一别,尚不知何时才是再见之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王兄莫要推辞。”说着,从战马股后的背囊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向王越抛去。
王越伸手接住,只听里面的响动,便知是金银一类的贵重金属。他没有打开来看,而是直接往马背上一放,对郭斌道:“既如此,在下就不客气了。”
见他痛快地收下,郭斌松一口气,随即问道:“不知王兄此次行止如何?”
王越道:“交州有书信送到,家师年纪既大,最近偶染微恙,着在下赶回交州去探看。”
郭斌闻言,心中便是一惊,王越身在千里之外的中原地区,士燮所患疾病若真如他所说,哪里会这么急着赶回去?况且天南剑仙武功超绝,寻常时候哪里是能得病的?只是听说士燮已年逾六旬,若真是得了连这位武学大宗匠自己都治不了的大病,怕是便要不久于世了。
只是经过这近两年的熏陶,郭斌在政治上早已不是当初的雏儿了,在面对外人时,心中所想绝不会表现在脸上,此时却也是一副痛心焦虑的模样,对王越道:“久闻天南剑仙惊雷剑法独步当世,内功之卓绝,更是难有匹敌之人。想来以士老前辈的武功,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王兄莫要过分焦躁,一路上还要注意安全。”
关张二人本便是武痴,经常与王越切磋武艺,对他的武功人品亦是赞不绝口,如今便特意送他出城。董杏儿本便爱凑热闹,况且同是混迹江湖的儿女,王越既要远行,出来送送他,本是题中应有之义。
各自奉上程仪后,王允对王越道:“感谢王兄弟一路上的照顾,王某感激不尽。山高水长,异日王某人若有平冤昭雪的时候,便请王兄弟前来寻我,我必以手足相待!”
王越道:“先生济世大才,必有扬眉吐气的一日。届时,王某少不得还要到府上叨扰。”随即对众人拱拱手,道:“感谢众位对王某的看顾,越感激不尽。今日一别,自有重聚之日。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言欢!告辞!”
言罢,拨转马头,沿着大路往长社驰去。
郭斌在马上看着王越渐渐行远,心中对其江湖儿女的豪迈佩服不已。此时的郭斌,看着王越的背影,那江湖儿女的豪迈和果决,就仿佛后世拍摄的武侠电影一般,不由得呆在原地,思绪却飘到了后世。
众人不明所以,见王越的影子已然见不到了,郭斌却仍呆立当场,还道他是不舍王越的离开。过了许久,还是董杏儿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斌哥哥,王越已经去得远了,你莫要伤心。不过话说回来,王越这家伙有时候虽很讨人厌,武功却还是蛮好的。”
郭斌忙回过神来,见众人误会了,却也不多做解释,遂收拾心情与众人往阳翟城行去。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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