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再说话。
严大山等人听了王建的话,都觉得十分有理,互相议论起令牌的来历。
王建也不着急,安静地站在原地倾听着他们的议论。
“不对,王建,既然那个冒名顶替之人可以伤的了余大师,为什么在与你的比试中却没有伤你分毫!你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骗余大师入套,然后对他暗下杀手。说!”方圆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再次出言质问王建,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简直声色俱厉,恨不得将王建扒皮抽筋。只见他虽然坐着,却蓄势待发,似乎只要王建回答不上来就要立即动手。
王建见方圆三番五次地针对自己,不由心中暴怒,隐藏在心中的一分隐忍也在顷刻间化为了愤怒。
王建嘿嘿冷笑起来,讥讽地说:“方大师,我不知道是你老糊涂了,还是老不中用了。那冒名顶替之人混进殿选肯定有所图谋,既然有所图谋当然不能暴露身份了。她若是用那令牌伤了我,自然就暴露身份了。如此简单的道理一想就明白了。”
说罢,王建停顿了一下,反唇质问道:“方大师说我别有所图,我倒是觉得方大师对我才是别有所图。你三番五次地针对于我,强行往我身上泼脏水,不知道所图为何?”
“你……你!”方圆被王建说到痛处,立即满脸胀的通红,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严大山看了一眼王建,看了一眼方圆,打了个哈哈说:“王建,方大师只是心系余大师的安危,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王建想到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迟早要作为对手,也就不再顾忌了,淡淡地说:“据我所知,方大师与余大师平日里相交甚淡,今日却如此的关心起余大师,我想方大师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是不是方大师?”
说罢,王建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嘲弄的笑声充满了整个供奉殿。
“你,你……”方圆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哪里受过这等嘲讽,更何况还是一个小辈,当即气的跳起脚来。如若不是因为其他大师也在这里,说不定方圆就直接扑了上去。
王建也是算定了方圆不会对他下手,所以才如此出言嘲讽。
看到王建如此张狂,严大山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原本他挺看好王建,但是现在看到王建如此的随性而为,觉得王建未来的成就不会太高。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供奉殿后突然传来了焦急的呐喊声。
大殿中的大师们不由纷纷皱起了眉头。严大山有些不悦地说:“这是谁的侍从了?怎么这般没有规矩,在供奉殿中大呼小叫,难道不会进来通报吗?”
紧接着,急促的呐喊声再次传来:“余大师登天了!”
什么?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刚才还斥责别人的严大山第一个飞身而起,直奔殿后。其他大师也纷纷飞身直奔殿后。
眨眼之间,供奉殿上只剩下了王建、刘楠与方圆三人。
方圆冷冷地看着王建,嘴角上突然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王建心中暗叫大事不好。
“小子,刚才你不是很猖狂吗?”方圆阴森森地说,“现在怎么不猖狂了?”
话音还没有落下,方圆突然身形闪动,向王建一把抓下,快如闪电。
王建想飞身闪避,却发现根本不可能,方圆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王建想奋力抵抗,却发现面对魄境修为的修者,自己根本无能无力,只觉得方圆的手就如一张大网一样向着自己当头罩下,避无可避,躲无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