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没道理吧?”
黎珩没有再动手,拳头却仍然紧紧地攥着,迟迟不愿放开。
僵持许久之后,他忽然抬起头,厉声向门外吼道:“把严七娘给朕叫过来!”
鸨母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只不敢进来。此时程二在外听见吩咐,立刻抬脚往她屁股上来了一记,那女人便踉跄着滚进了门。
黎珩咬牙,沉声道:“逼良为娼,罪不容诛!严七娘及醉春楼一应管事、龟奴一律处死,妓女及奴婢无辜者发卖为奴、从犯者同罪论处!”
“冤枉啊皇上,奴家冤枉啊!”鸨母伏地大哭:“这位姑娘是楼里丫头们从河里捞上来的,一直昏睡着人事不知,奴家原想着等她醒了问清来处再给人送回去,谁知道这位爷昨天夜里喝醉了酒……我们实在是不知情啊!”
“琼章,是这样吗?”黎珩转头看向帐中。
青儿张了张嘴,仍然发不出声音,只得摇头。
君遇皱眉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问道:“青儿,你可认识明义郡王?”
青儿并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字,于是依旧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黎珩如遭雷击:“琼章,你说你不认识朕?”
青儿看着他,神色茫然。
一会“皇上”,一会又是“明义郡王”?再好使的脑筋都被你给搞糊涂了好吗!
君遇挑了挑眉稍:“玉珩兄,您是否认错了人?宋家四姑娘琼章神通广大,窥天道、算人心都不在话下,又怎会轻易坠河昏迷呢?”
黎珩闻言大怒,额上青筋都跳了起来:“琼章是朕的女人,朕岂会认错!她左手腕上有一处米粒大小的旧疤痕,君世子若不信,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