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这样一天,不过,刚才你们也用了同等的招数,你们的实力也降了许多,怎么?你们打算一起上吗?还是一个一个来送死!”
他的语气之中并无惧色,他即便无法对付宁鸿远,可是对付这一群曾经被他利用的混混,他心中还是觉着绰绰有余。
“不错,我们就是打算一起上!这些年为了摆脱你的控制,在你去夜店狂欢的时候,我们却抓住机会精心修武,你一方面担心我们武境实力赶上你,另外一方面却又担心我们如果放纵自我,对你的计划和行动毫无作用,所以我们的修行成果一直都瞒着你,今天应该好好算个总账了!”其中一位性格果敢的黑影人这般厉声说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几斤几两!”
这一刻,窝里斗,这令人好笑的一幕,又上演了。
这种好笑的画面在任何世界,每一分钟都在发生,每一秒钟都再发生,自从人类生下来之后,这似乎就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诅咒在每个人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窝里斗,情不自禁地自相残杀。
即便历史演化了几千年,几万年,这种诅咒永远都不会消解。
谁也无法解开这种诅咒。
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正当他们要相互之间大打出手的时候,黑夜之中,一道剑芒一闪而过,犹如无尽黑夜之中的极光一般!
在这一刹那,黑衣人早已经断掉手臂。
然而,这黑衣人果然是久经风雨之人,在这一瞬间竟是没有鬼哭狼嚎,而是顺着这剑光望向那一道巍峨的身影,大叫一声,“宁鸿远!”
可是当他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在这一瞬之间便已经命丧黄泉。
他还来不及演戏,来不及展现他那得天独厚的演戏才华,便匆匆离开了这人世。
如果他生在宁鸿远前一世那个年代,一定会得奥斯卡金像奖,谁能够想他这般顷刻之间便想好了完全符合宁鸿远逻辑的言辞。
谁能够如同他根本不需要排练,就能够让宁鸿远在他的演出面前像个傻子一样任他摆布?
他的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只可惜生活在了一个乱世。
这一刹那,还活着的那些黑影们从未见过这么快如闪电的剑法,这么令人窒息的剑法,他们不经意间哽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他们不敢动,也不敢逃。
因为,他们知晓在这样的绝对实力面前,只要他们稍微迈开脚步,顷刻之间便会被对方一剑封喉!
然而并非所有人在这般剑法面前吓得面如土色,方才那陈词慷慨的年轻人脸色依旧,冲着那茫茫迷雾之中的黑影,朗声怒吼道:“你究竟是谁!何不以真面目见人!”
“你绝对不是宁鸿远,你究竟是谁?”
出手的人当然不是宁鸿远,因为这个时候的宁鸿远还在自己的木屋中傻乎乎地自鸣得意,魔尊也没有叨扰他的兴致,也没有出面指出他被敌人的伪装所迷惑。
宁鸿远这一刻在哪里呢?他正在医疗室之中,接受白诗音的二次治疗,毕竟他不顾伤势而固执己见地要去对付这黑衣人,已经犯了修武者的忌讳,如果再不好好休养一番,他的整个肌体都会土崩瓦解。
这一刻,那黑衣人临死之前的回音还回荡在长夜之中,却见剑光突然一闪,当即又有几名黑影人应声倒地。
这一下,这说话的黑影人总算知晓了这一剑的恐怖,那些黑影人再怎么样也有剑客的实力,怎么这般轻易地就被对方一剑封喉!
他慢慢迈开了脚步,准备迎接战斗,就算是死,也要一搏。
他准备向前一剑劈去,最后竟是握住双剑颤抖起来,闭着双眼不敢动弹,剑也掉在了地上,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紧闭着双眼,准备迎接死亡。
可是当他睁开眼镜之后,却发现人却没有死完,自己这一刻居然还直愣愣地立在黑屋之中。
可是他却没有吓得拔腿就跑,更没有吓得面如土色,只是直愣愣地望着对面那一道黑影,厉声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放过我?”
那一名出剑的人这才开口回答道,“你有一股求生之欲,令我很欣赏,真正的修剑之人,即便在遇到了无法战胜的敌人之时,也会亮出自己的宝剑!只可惜你没有能够将这种剑道贯彻到了最后,这是你的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