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之时还要*。
坐在宁义武旁边的两位妻子,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宁义武眼神如此*的一幕,深知这一件事她们无法插嘴。
可是宁无缺却对这样的场面倍加熟悉。
“很好?”宁鸿远抬起头望着父亲,对父亲的回答感到诧异万分,父亲为何会说出此话。
“我知道你不是去寻欢的,而是去救人的,我说得对不对?”宁义武这般反问道。
宁鸿远不想开口回答,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心理却很是感激!拥有这样睿智的父亲,如何不是一种福气?如果换做其他家庭,恐怕早就严加指责了。
这也是他就算心中一万个不瞒,也不愿与父亲对着干的真实原因。
他太爱父亲了,他是那样的雄才大略,是那样的义薄云天,在他心目中,父亲就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是父亲做事似乎已经破坏了他的底线了。
坐在丈夫旁边的宁可馨这才知晓,自己居然误会了宁鸿远,他早已经褪去了纨绔子弟的幼稚,怎么可能还去做那种事情?
宁可馨望了一眼丈夫,心中感慨还是知子莫若父!一个已经展翅翱翔的孩子,也只有他的父亲能够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救人?”宁义武继续这般追问道。
“他们是我神剑宗的子民,那也是父亲您的子民,拯救他们还需要什么理由?你不是说这就是强者的心境?”宁鸿远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慨,抬起头与父亲这般辩驳道。
“在你眼中,救多少人也是救对不对?救夜女也是救,对不对?”宁义武端着茶杯,一边盘问,一边静静地饮酒。
“对!”宁鸿远狠狠地点了点头,双眸早已是热泪盈眶。
“无论这个人是否有功于我神剑宗,都应该拯救对不对?”宁义武再一次这般祝追问道。
“对!”宁鸿远再一次狠狠地点了点头。
“错!”
“错?为什么会错?”宁鸿远一口气反声问道。
为什么会错?怎么可能会有错?
宁义武没有正面论述对与错,反而是立即转移了话题,“我不管你从前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今天你要给我树立起一个信念,今后我只允许你拯救两种人。
第一,你今后必须去拯救战场上有功于我神剑宗的士兵,包括他们的家人!只要我神剑宗的勇士为我立下赫赫战功,你就有义务去拯救他!
第二!我不管他们是文人也好,是武人也罢!只要他的思想没有被这昏昏欲睡的乱世所污染,他的人格没有被这乱世所左右,这种人才值得你去救!
至于那小镇村民,可有可无,没有他们,这乱世同样黑暗,有他们这乱世也同样浑浊,你以为你拯救的哪些人多么善良吗?如果善良,怎么那里有这么多的红灯区!我禁止了不止一次又一次,可是他们还是照犯不误,他们是平凡,平凡得很,平凡等同于浑噩吗?”
“父亲怎么会如此以偏概全?一个小镇的人,怎么可能如此全是这样的人?”宁鸿远再一次反驳道。
宁鸿远最大的优点,在于他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
宁义武轻轻地放下了酒杯,“那么冷眼旁观者与参与者,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宁鸿远不说话了,这个问题他历来无言以对,这一次也不例外。
因为这个世界有着乱世的必有的毒瘤风气,那就是父亲一直痛恨的“冷眼旁观”,可是在这一点上,父亲几度叹气他年轻时日的行侠仗义,根本就改变不了这样的风气,甚至在整个乱世文化之中,不冷眼旁观者,反倒成为了聪明,而后浑浑噩噩又浑浑噩噩。
宁鸿远开始会想起前一世的家乡了,绝不可能有如此多的冷眼旁观者,纵然有,必定也不多,因为那是一个治世,那是一个和平年代。
而这一个武境世界,则是一个十足的乱世。
宁义武轻轻地喝了口茶,神色之间巍然如泰山,面对宁鸿远的气急败坏,身为父亲和宗主的他,是那样的沉着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