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惩罚,到时候我难平众口,你可知晓这些后果!这事情就要比你想象得要严重得多了。”
一旁诸葛龙附和道:“宗主在上,属下也同样亦有这忧虑!”
宁无缺也同样担心这一点,“这的确是父亲的忧虑,可是朱长老终归是一名贤才,能力高,威望又高,只是从前彼此之间有误会而已,哎,看来,这真是不好处理!”
宁义武心中难定,只好面朝宁鸿远道:“远儿,我见你如此镇定自若,你必定心里已经有了妙计,还不快快说出来!”
“父亲不正是怕失了威信吗?我有一计策,第一,可以让朱长老破钱消灾,他既然连玄晶剑都愿意赠送给我,化解旧怨,自然不会在乎这一点儿钱,这变相也算是一种惩罚, 还可以将这些钱以充军需,
“第二,父亲完全可以说,这之前的行为尽是赵长老出的主意,转移矛盾的核心,让众人得知矛盾的核心不再朱家,这样,父亲可将矛盾转移到赵长老身上,恰好这赵长老已经死无对证,这正是机会!
“第三,赵长老不是一直掌握这我们神剑宗的人事安排吗,父亲也可以乘此机会杀掉一批从前因为贿赂赵长老而晋升的窝囊废,借此震慑我神剑宗内某一些以权谋私之人。
“第四,父亲可在五天以后举办一场武境大会,在大会上一展身手,设下赏金,凡能够上擂台与父亲展开对决,能够抵挡父亲十分钟者而不气喘者,赏万金,抵挡父亲五分钟者而不气喘者,赏千金!如此一来,父亲不但可以不用杀人的法子,在众位长老面前重新树立威信,而且还可以借此机会挑选出优秀的习武者!”
宁义武恍然大悟,脸色神光焕发,狠狠锤了锤宁鸿远的胸膛,“妙,妙,妙,真是妙计,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可以与朱家解了旧怨,还可以乘此机会讹诈他这老家伙一笔钱,如果他不肯出,那证明他的确怀有二心,如果他肯出,这正好同样是一种杀鸡儆猴的办法,我神剑宗的军费正好难以筹集,我又不忍心过于盘剥我神剑宗的猎户,这样的方法还可以在神剑宗内开一个好的开端,今后他们这些长老,谁得罪我,尽可以用钱来解决!我尽可以用这些钱扩充战备!妙,妙,妙!”
宁义武简直骄傲极了,脸色狂喜久久不能散去。
一旁宁无缺与诸葛龙,同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因为这的确是非常好的办法。
宁鸿远继续补充说道:“父亲同意就好,而且还可以借此机会摸透这些长老的心思,如果他们敢于向父亲挑战,父亲就可以重用他们,如果他们不敢向父亲挑战,父亲就可以疏远他们了!”
对于宁鸿远的这样的解释,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诧异。
宁义武更是诧异,“这怎么说?他们敢于挑战我,我却可以重用他们,他们不敢挑战我,我反倒可以疏远他们,这逻辑好像很奇怪的!你这臭小子,一向鬼点子多,快快说来!”
宁鸿远淡淡一笑,“父亲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他们敢于挑战父亲,正好证明他们内心对父亲无比忠诚,相信父亲所说的话,乃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所以他们这才敢以下犯上,挑战父亲的实力,而且这也是聪明人的做法!”
宁义武恍然大悟,再一次狠狠地锤了宁鸿远胸口一锤,仰天长笑,“你这臭小子,怎么心中这么多鬼点子!”
宁鸿远早已习惯父亲这种开心的方式,虽说胸口着实有些疼痛,但终归还是得忍着!
这一刻,宁义武简直开心极了,可他还是对宁鸿远所说有一些疑问,“那么那些不敢挑战的呢?”
“而那些不敢挑战父亲实力的,反而内心疑神疑鬼,害怕父亲这是在试探他们的忠心,因为他们担忧父亲会不会以此而谋害他们,这些一天到晚,就知道如何琢磨父亲心思的人,其实在有些时候是最愚蠢的人!我敢保证,这些不敢挑战父亲的长老,十有八九都与外面有了联系!父亲就可以乘此机会,疏远他们,而且一旦神剑宗发生什么事件,这些人也是父亲可以调查的对象!这样一来,父亲岂不是既得了忠臣,又得以疏远奸佞!”
宁义武如何不清楚这其中妙处,一时笑得竟是无法合拢嘴,“哎呀呀,你这臭小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就像那一飞冲天的雄鹰一样,好,五天之后,就按你说的办法做!”
宁鸿远忽然继续补充道:“这第一件事,就让我继续与朱长老协商,第二件事情,就让大哥去处理,这些年大哥不是一直在暗中调查赵长老吗,只是之前怕牵扯太多而疑虑重重,现在大哥尽可以放开手去调查,这第三件事,就拜托给诸葛龙叔了!”
宁义武狠狠地拍了拍宁鸿远的肩膀,大笑道:“那么你安排你老爹做什么呢?”
宁鸿远摸了摸头道:“父亲嘛,尽管高枕无忧!只需要将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去处理,父亲与母亲今夜睡上一觉,明天醒来,说不定事情就全办成了。”
宁义武知道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这臭小子,又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