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完的苦衷,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与无奈,开始面朝宁鸿远倾诉道:“少宗主前些年从来都在练剑室苦修剑境,对外面的事情从不过问,根本不知道宗主他。。。他。。他真的是做得太过了,之前那撮合你母亲白诗音和你父亲的柳长老你还知道吧,竟是因为他儿子不服从新令,他们一家人就被你父亲流放到了“恶毒林”,一家人颠沛流离,在那“恶毒林”吃尽了苦头,我三番五次劝说宗主宽恕他们这一次,你父亲却一意孤行,说什么这是法令,至高无上的新令,弄得他们一家人近乎三分之一的人染上了恶疾,后来柳长老心灰意冷,我三番五次劝说,他都执意辞去职位,离开神剑宗!可是你父亲却仍不知错,还要派“暗影”赶尽杀绝。
“我勃然大怒,警告他,如果他敢这样做,我将带领我的族人一起离开神剑宗,有种他也来追杀我!你父亲这才收手,可是他却因此而开始与我决裂,如果不是诸葛长老从中调和,我与你父亲的关系恐怕比敌人还要僵硬!可是他后来还是一意孤行,我一方面不想因此而离开神剑宗,一方面也想让他回心转意,只好用了这种办法,来警告他,却想不到反而弄巧成拙,给少宗主你带了这么大的伤害!”
宁鸿远站起来回答道:“这些事情都是赵长老一手策划,我并不是不知情!”
“这一些你都知道?”朱长老有些惊讶。
“这些刺客之中,有一两个刺客向我投诚,告诉我了事情的整个过程,他们并不是纯碎被人利用的工具,也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只是赵长老自以为是,以为他的计划万无一失!”宁鸿远随机应变地这般说道。
他不保证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他却能够即刻判断出如何处理这突然起来的变故,应对这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少宗主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吗?”
宁鸿远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先前有一名刺客,只是告诉我前后传达命令两个人虽然口吻一样,但是真元波动却不相同,前者浑厚,后者却显得轻弱,而且前后命令不一致,这就说明后面一人假传前面那一名主子的命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几天我反复一琢磨,再加上就在刚才朱长老的话,我现在才得知真相而已。”
“少宗主的心思真是缜密。”这一下朱长老完全信服。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因为朱长老是长辈。
现在宁鸿远心中紧绷的弦音终于落下,“这一下我就放心了,只是刚才朱长老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比起战斗,宁鸿远更加渴望用这种方式来化解矛盾,因为他很清楚,神剑宗已经容不起这样的内部折腾了,如果再因为一些误会就要大动干戈,甚至与从前的战友展开生死决战,神剑宗别说一统天下,恐怕自保都很困难。
宁鸿远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任何内斗都只会让真正的敌人看了笑话,因为误会而扩大化内斗,更是不明智的选择。
朱长老点了点头,再一次叩拜道:“这一些,你可以问你的母亲白诗音,当年她也是极力反对!我如果说了一句虚言,我朱家人下辈子当牛做马!”
宁鸿远这才知道父亲也有失误,坦然道:“这些年我苦修剑境,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那柳长老。我原以为是因为犯了多大的错,被父亲流放!想不到。。”
朱长老面朝宁鸿远拜了一拜,行了下属礼节,朗声说道:“这些事情我就不一一举例了,如果少宗主真的想要帮助你父亲,不,宗主,一统天下,就回去好好劝劝宗主,如果他能够承认错误,我还是从前那个朱圣鹰,否则,我必将带着我的族人离开神剑宗,永不踏入这神剑宗一步!”
宁鸿远也站了起来,“朱长老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会去让父亲反思这些问题!”
说完之后,宁鸿远正要离开,朱长老却是一个幻影移动他的身边,“少宗主等一等!”
“还有何事!”宁鸿远停下了脚步。
“我们朱家从来不欠他人恩情,之前对少宗主多有得罪,我朱家心中着实过意不去,这一柄“玄晶剑”请你务必收下,它能够吸收敌人的真元之力,而且还能够按照一定比例,将其转化成自己的真元属性!我这些年只能唤醒他一部分能力,至于另外一部分能力与我的武境属性不符,权当赔礼之物,赠给少宗主。”
说完此话,朱长老立马从“袖口”之中幻化出一枚上古奇剑。
硕长的剑身如同彩虹一般,散发七彩光耀,在这黑夜极为绚丽多姿。
宁鸿远这些年在死亡森林历练了七八年,已经完全成为一名优秀的识剑之人,如何不知这是一把宝剑,大声赞美道:“好剑!真是好剑!多谢朱长老!”
朱长老瞧见宁鸿远收了自己的剑,脸色无比欣喜,立即跪拜于地,“多谢少宗主,我们朱家的命运就拜托少宗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