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借题发挥,这一切的一切,宁鸿远心中怎么可能是滋味?
不过,坚毅的人生本来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冷眼中蜕变而成,这一切怎么不是一种无形之财富?
“这一切都是为了个人利益!哎!我原本以为他们会来安慰我,却没有想到因为父亲颁布新令的缘故,居然想要看我的笑话!甚至还私底下召开了这样的一个会议!公然批斗我!人心真是可怕。”
心里虽然这般气愤与感慨,可宁鸿远终归是再魔尊的教导下成长,心里更加清楚对于强者而言,冷眼与嘲讽同样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就看你如何运用他。
就在宁鸿远思绪万千之时,前面一家人中,秦玉雪突然回头一望。
她心里总觉着有人在默默注视着她,可是当她才转过身时,后面却空空如也,她也只好叹息一句,心道:“不知道鸿远哥哥什时候能够回来,回到这个大家庭之中。”
“这玉儿,难道她的真元感知力这么强吗?果然是剑者七段的天才少女啊,我差一点就暴露了。”
原来,在刚才秦玉雪转身的一瞬间,为了避免被她发现,宁鸿远早一个幻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鸿远意识里的魔尊听闻此言,一阵冷笑,“臭小子,这不是她通过感知真元而察觉有人在她身后,而是你在她内心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是一种别人理解不了的感觉,本尊纵横宙宇数万年,见过无数男男女女,然而这心有灵犀的情侣,还是很罕见的!”
宁鸿远听闻魔尊这般解释,只好苦笑,自己现在还在剑者四段徘徊,而秦玉雪已经剑者七段,光明正大地当这女孩儿情侣,无论如何都是他不愿去做的。
“等到自己突破剑者七段,再说这种事情吧,现在我可不考虑这些,魔尊,你总是说,温柔乡是男人的坟墓,你这么了解男女之情,我真好奇,你的女朋友有多么了不起,不不不,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多得数不过来。”宁鸿远突然之间这般好奇地追问道。
对于这小子的好奇,魔尊爽朗大笑一声,并没有过多在意,“臭小子,别说本尊,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才剑者三段,还不赶快修炼,难道不害怕她被别人抢去了!”
宁鸿远微微一笑,“我相信我的玉儿,更相信我的魅力,怎么可能被别人抢了去?哈哈哈,你老人家在给我开世界性的玩笑呢?”
“你这小子又自鸣得意了。”
宁鸿远笑嘻嘻地摸了摸头,很是不好意思,“这一个月了,还是回去看一下吧,顺便也偷偷去看一下玉儿,这丫头这么担心我,我若是再不出现,恐怕玉儿会生我气的吧!不过,先去吃碗面再说。”
宁鸿远决定先去吃碗面。
望着那最后一抹倩影,宁鸿远一个幻影消失在夜空之中。
山色如画,美不胜收。
一山间小屋之中。
“玉雪妹妹,今天晚上是七巧节,不知道玉雪妹妹有没有安排?”一名面相如同白面的男子站在门外,这般恬不知耻地问道。
他手里还捧着一束白月花,这原本象征着君子之风的白月花,这一刻却显得如此无精打采。
正待此时,宁鸿远也同样来到了秦玉雪的木屋,正好撞见这一幕,心中不免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这世上总有些年轻男子恬不知耻,真不知道他们的脸是城墙做的,还是灰面做的。”
宁鸿远没有当即现身,他忽然心血来潮,想要瞧一瞧这白面男子会是一个什么下场:“看看玉儿如何教训这被打了无数次的朱星”
这朱星不是别人,正是方才才捐献了三万紫晶币的朱长老之子。
花园内的木屋的门渐渐开了。
开门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偏殿内为宁鸿远驳回公道的秦玉雪。
“你怎么又来了?难道今天又想要被打了?上次没有被打痛?”秦玉雪见着这恶心的脸颊,一脸冷色地这般说道,她双手相抱,傲气凌人地依靠在门边,目光中唯有傲然与冷漠。
她的神色与方才与一家人散步之时,判若两人,在这个人面前没有丝毫的笑脸。
她没有任何理由用笑脸来面对这种人?
如果不是想着女子不应该轻易杀人,给他人留下一个嗜杀的印象,她真是恨不得一剑将此人穿心。
“这!俗话说好事多磨嘛!我朱星怎么能够知难而退呢?”那朱星这般嬉着脸皮回答道。
站在树枝上的宁鸿远观察着一切形势,听闻此言,实在是苦恼气愤,心道:“杀了这朱星真是脏了我的剑,这种人怎么配我动手啊?我怎么和这种人从小一起长大。”
无聊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宁鸿远目光再一次转移到木屋之中。
秦玉雪站在门口,依旧斜靠在门柱上,双手左右相抱,听了朱星这恬不知耻的一句话,冷哼一声,“哟?你朱星还知道知难而退?当年其他武宗挑衅我神剑宗的时候,怎么没有见你说这句话?”
那朱星却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个,年少不懂事嘛,如果那武龙宗再敢来挑衅嘛,我朱星第一个冲上前去!不要以为只有那宁鸿远有这个胆量。”
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的人,宁鸿远还是真是第一次见,他也只好绝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