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跟我过不上十招就得认输。”
南橘倒也不恼,小声嘟嚷了一句:“现在的小孩子就是会开玩笑。”
白衣男翻身下马,行了个礼,说道:“谢谢姑娘相救,我弟他生性顽劣,说话欠妥、缺少管教,失礼了。”
南橘点点头,朗爽地笑:“无妨无妨,小孩子嘛。”
紫衣男迅速捕捉到那个敏感的词,怒气上头:“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白衣男子拉住。
白衣男子颇为客气地问道:“敢问姑娘名讳?”
女子潇洒地手一挥:“我叫木南橘,没啥名讳。”
白衣男嘴角挂着浅笑地说道:“木南橘,很好听的名字。我叫越北淮,这是我九弟,越小九。”
木南橘忍不住走到小九面前,伸手捏住他圆嘟嘟的脸,说:“这么可爱的小孩子那群混蛋居然忍心绑。”
南橘觉得小九此时怨念的眼神有些恐怖,便缓缓收回手。她指了指越小九的脖子:“小九,你脖子被他们勒红了,记得涂药哦。我还有事,有缘下次再见吧。”
她笑着向越北淮挥了挥手,然后便执剑离开了。
木南橘离开之后,越北淮还没有收回视线。
越小九用马鞭戳了戳越北淮说道:“哥,莫非你看上了这个木南橘?”小九此话的调侃之意溢于言表。
北淮似笑非笑地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有你普洱姐姐了。只不过这女人功夫确实很不一般,轻功一流,不管是我们还是那群黑衣人,都未发现她。”
“哥,我关心的不是这个。”
“哦?你那是在担心她也许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还是不对。”小九摇了摇头,接着开口:“哥,我的意思是说,你觉得南橘漂亮还是普洱姐姐漂亮?”
北淮听到后,愣了愣:额,这小子只知道调侃他。
南橘长的确实很漂亮,肤色本来偏白,蓝衣一衬,显得肤若凝脂。而她的五官小巧精致,柳叶弯眉,明眸皓齿,像一曲清丽盎然的阳春白雪。与一般大家闺秀不同,她有着难得的野性之美。
而普洱则完全相反,女子柔弱之美在她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若用一句诗形容,那便是: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他轻笑,脸微红,淡淡地说:“当然是普洱。”
小九看着北淮脸上那诡异的红晕,特意大声说:“哥,你是有私心吧,我觉得南橘好看多了。”
“死小孩,你说什么?”
“兄弟们,你们看我哥因为普洱姐姐恼羞成怒了”,小九对着随行的人说。
大家一听哄笑开来,可却被北淮恼怒的一瞪,便停止了笑声。
好小子,看我不整死你。
夜近深,一行人已经行至桑海城中,暮色渐浓,昏黄的光轻轻扣着窗扉。他们来到一间客栈前将马匹交给马夫,要了几间上等房,便各自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