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比她莫家还厉害。
至少，莫家没本事把韩立民吓成这样，更没本事说要灭人九族。
沐寒低头看着韩立民，说道：“刚才那个电话是谁打给你的？”
“我、我……我不知道。”韩立民颤抖着声音说道。
他确实不知道，因为对方根本没说自己姓甚名谁。
见到这个情况，沐寒相信韩立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他紧皱着眉头，显得苦恼至极。
他不喜欢这种感受，因为这样意味着有人在暗中盯着他，知道了他的所有行动。
倘若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对方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给韩立民打电话。
他很讨厌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赤裸裸的，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一切都暴露在他人眼里。
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把幕后之中揪出来！
韩立民还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档案袋，毕恭毕敬的，对沐寒那是敬若神明。
他会一直跪着，直到沐寒原谅了自己愚蠢的行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沐寒那么睥睨天下，为什么沐寒的眼神那么冷寒锋芒。
沐寒瞥了韩立民一眼，而后说道：“你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他说话算话，既然韩立民跪下将档案袋捡起来了，他自然会放韩立民一马。
说罢，他直接转过身离开了办公室。
莫知竹微微一愣，便立马追上去了。
待沐寒离开后，韩立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活着真好！”他躺在地上感叹道。
下次？根本没有下次了，以后他见到沐寒就如同见到神明，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惹沐寒分毫。
“小沐沐，等等我。”莫知竹快步追上沐寒。
和沐寒并肩而行，而后她侧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发现沐寒真的变的，变得让人惊骇让人心悸。
每次她看着沐寒的眼睛，都能从里面感受到磅礴的杀气和蔑视苍穹的傲气。
这种气势，她以前从未感受到。
“我就是我。”沐寒冷淡地回应，并没有多说。
有些事，注定不能让第二者知道。
“哦，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陷害我的人是陈辰，所以迷昏你的人应该也是他。”
“他？”莫知竹眼眸子里闪出一阵阵怒火，凶狠狠地说道，“我非得好好教训他，往他脸上画十个，不，一百个大花猫！”
突然，莫知竹想到了什么，当即看向沐寒，说道：“听说陈辰的双手被废了，就是你干的？”
虽说陈家一直在封锁这个消息，但她莫家在望郡权势熏天，很少有消息蛮得过莫家。
一开始得知陈辰的双手是沐寒废的，她是不相信的，她无法想象沐寒这个老实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狠残暴。
“对！”沐寒点点头，反正莫知竹已经知道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再者说，他做的事就是做了，从不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