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看上了楼里的那位姑娘?”
苏打说:“我叫苏打,至于她的名字,我不想告诉你。”
那女人就说:“那你知道我是谁?”
苏打说:“不想知道,我下楼去了。”
却不想那女人丢了断剑,换了柄短剑。不肯放过苏打。
苏打轻松拿住了女人握剑的手腕,说:“你输了,我要下楼了。”
女人干脆投怀送抱,赖到苏打的怀里,说:“我要你躺到床上去。”女人说着话,嘴巴里居然射出一枚银针。
暗器难防,苏打把怀里的女人扔出去,便觉得全身麻木,整个人躺在了地板上。
苏打意识清晰,他看着那女人,那女人也看着他,笑着说:“知道我是谁了吧?”
苏打点点头,他知道这就是小姑娘,那女人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果然是刁楚楚。
后来是一个高大彪悍的女汉子,她把苏打抱在怀里,送苏打回到了后院的房间。苏打表示感谢:“谢谢你,管家。”这女汉子离开的时候,郑重告诉苏打:“记住,我叫刘小花。”
刘小花抱着苏打进了房间,而且停留了很长时间。这件事后院里的人有目共睹。
于是摇头鼓罗师傅再见到苏打,总是表情神秘地对他讲:“小花姑娘厉害吧,她就喜欢你这种小鲜肉。”
毛兔子慢悠悠地走过来,也要说上一句:“鲜花比不过花骨朵了。”
笑面虎就说:“他的肉不好,脚还臭,小花姑娘口味重。”
苏打在院子里逛了一圈,除了这几个老头,院子里的女人们,不管是小姑娘还是老女人,看他的眼神分成两种,第一种眼神如同一只狼看到了一只羊羔。第二种眼神如同一只老母羊见到了一只狼。
苏打起床很晚,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一个小丫头打扫房间。这小丫头长得可爱,才十四五岁的模样,她眼睛水汪汪的,看到苏打,总是客气地说:“公子,起床了。”巧合的是这个小丫头也叫小花,她叫赵小花。
又过三个月,苏打在房间里吃了早餐,便直去密室。或许是肉身舍利的缘故,他的归元决已经突破九重。
到了闯关的日子,楼外楼的第十一层,刁楚楚在等着他,屋子里摆满了纸人,和刁楚楚一模一样。苏打进了闺阁,就看到了这一屋子眼花缭乱的刁楚楚。苏打打烂了不少纸人,却触动了机关。纸人里藏了暗器,有飞镖,有暗箭,还有如丝的银针。
暗器难防,苏打麻木地躺在地板上。刁楚楚笑着对他说:“笨苏打,回去再练三个月吧。”
然后彪悍的刘小花抱起苏打,送回到院子里。在人们异样的眼光中,走进苏打的房间。
院子里的孙胖子偷偷跑到苏打房间的窗外,看得目瞪口呆。后来人们都问他,他看到了什么。
孙胖子只是神秘地说:“我看到她脱了苏打的衣服。”
后来孙胖子的话就变成了内容丰富的故事。
打扫卫生的刘姨说:“我听孙胖子讲,刘小花抱着姓苏的那小白脸,就像是个四十岁的壮汉在玩弄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苏小白脸每次被刘小花折腾完了,得在床上躺上一天一夜。”
洗衣服的庞姐讲:“刘小花的红布兜儿和苏小白脸的裤头是一个味的。”
人家就问庞姐:“是什么味?”
庞姐就说:“想知道,去闻小花的屁股去。”
负责招待客人的女伙计阿丽说:“我没有看到过苏打在哪层楼里做事,我想他一定是在干活的时候,偷偷和小花约会去了。”
每天为苏打打扫房间的赵小花说:“苏公子,不是你们说得那样,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他对我总是很客气,你们肯定误会了。”
于是阿丽就说:“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你不要怕,刘小花知道了,不会吃醋的。”
赵小花就急了:“你才被别人动手动脚的呢,我还是个小姑娘。”
阿丽就说:“那小白脸对你没意思?是那小白脸不敢,还是你发育的不好,男人见了你,像是见了小娃娃。”
于是,在后来的每个日子里,苏打在院子里人们异样的眼光中坚持到密室去练功。苏打已经察觉到了那些人的窃窃私语。但在他心里,他只想尽快练好功夫,去找花蓉,情窦初开的男人深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这男人的脑袋里只有这个女人。
期间,苏酥找苏打谈了两次话,第一次,苏酥先是保持沉默,只是看着苏打狼吞虎咽的吃饭。苏打先问了句:“我什么时候能闯关?”
苏酥说:“三个月后。”
苏打说:“可不可以提前?”
苏酥说:“现在你去了,莫说你功夫,就是体力,也很难。剩下的那十一人,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第二次谈话,苏酥说:“楼里有没有你喜欢的姑娘?”
苏打说:“花蓉。”
苏酥又说:“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的,除了蓉妹妹,这苏酥楼上的姑娘你若喜欢就和我说。”
苏打说:“没有。”
苏打除了后院,就是走向密室的暗道。来了半年多,苏酥楼的三位花魁里他只见到过刁楚楚一个人。
刁楚楚在苏酥楼如鱼得水。她被万千公子宠爱,有的为她挥金如土,有的为她愿意做牛马。有的为她争风吃醋,男人间不惜以命相搏。
她见到苏打就笑:“笨蛋,功夫练得怎么样了?下次,你再输给我,我就让你喝我的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