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的老院长也是个狠人,要嘛不做,要做就就直接掀桌子。
挖的人各个都是实验室里的中大拿。
这种人,肯定不会轻易给张凡带走的。
人家的负责人根本不搭理闫晓玉!甚至连见一面的时间都不会给闫晓玉。
必须张黑子上门亲自谈,人,可以走,但张黑子必须亲自来。
不然想都不要想!
首都,湛蓝的天空,红墙白瓦,冬日的太阳照射下来,有一种懒懒的感觉。
可惜,张凡没工夫欣赏。
甚至一路上,张凡眼睛都没睁开过,一直沉思。
拿什么打动他们?
拿什么让他们分开腿?
太难了,给多了张凡心里难受,给少了人家不愿意。
既然这样,张黑子也大张旗鼓的来了!今天不把你们打服了,你们真不知道,我老张的威力啊!
鸟市住进办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大红旗,挂着一排的通行证。
甲A的车牌,路上越贵的车,越不敢靠近。劳斯莱斯后座的乘客,看着旁边的红旗,心里有点嘀咕,怎么就一辆呢?一边想,一边还给司机说了一句:
起步的时候,慢一点,让人家先走!
坐在车里的张凡看着身边的其他车辆,想的是,首都老百姓还是压力大啊,起步都不敢多给点油啊!
面对这次的首都医疗的反击,张凡想的是,各个击破。比如水潭子,张凡觉得就没啥压力。直接薅着老赵的脖领子,就问他给不给。
可惜,事与愿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首都的几个医院联合起来了。
张凡都纳闷了,“不是应该打不过就加入吗?尼玛怎么就联合起来了呢!”
这不行啊,这是要吃大亏啊。
张凡不是眼睁睁挨宰的人。
哎,光鸟市入股还是不保险啊。来首都的时候,张凡开始给联络员打了电话。
意思就是想给领导汇报一下工作。
可惜,联络员电话里说的很清楚,这次是不会拉偏架的。因为惹了众怒了!
张凡说啥都不行,甚至联络员都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出现在张凡身边。
估计是怕张凡借虎皮。
其实,张凡心里也很清楚,不拉偏架,已经等于拉偏架了。
但,张凡是这么好打发的吗?
“汪处长,这是不公平的。人才是国家的,不是某个单位的,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都什么年代了,首都的医疗还有这么严重的门户之见,这是不对的。
我一定要给领导反应一下,这种固化的思维是影响华国医疗进步的。
这不是小事情,我们一定要重视起来。不然,我们就是华国医疗的罪人。”
尼玛你们会联合体,老子不会上纲上线?
“我的张院啊,您这次实在是有些太哪个了!”联络员不好意思说。
因为领导的原话是,“张凡太不要脸了,就想摘桃子!不过有这样的鲶鱼未必不是坏事!
我们安静的看着就行了!打完了再说,不打一打,他们都觉得老子天下第一。
这次就给他们腾空了地方,让他们打,谁都不许插手!”
“我愿意这样干嘛?你们当领导的讲不讲道理,首都这边的医院学校,一年的预算有多少?我们才有多少?
我们的预算还是我们自筹的!这不公平,我抗议!”
“您等等,我给领导说一说,您等等……”
联络员也扛不住了啊!
“领导说了,钱你可以打报告,但这次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不插手!”
“钱?我是缺钱的人吗?领导也太看不起人了,我们是为了钱吗?”
“张院,您也别难为了,这是领导的原话。领导还说了,钱您不要就算了,反正这次真的不行!”
气的张凡都吐白沫沫了。
这尼玛不好使了啊。
但,张凡又多问了一句:“领导都说话了,我也不能不识抬举,给多少?
别一个两个亿就打发了我,说实话,这点钱,连个好点的设备都买不来?”
电话另一头的联络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前都说张院贼不走空。
当时,他还没啥感觉,就觉得张院在西北不容易,现在,他明白了。
能在西北搞的风生水起的,张院真的不要脸!
首医行政最大办公室里,一群行政人员,匆匆忙忙的收拾着会议室的环境。
“给张院的位置准备铁观音,张院只喝铁观音。嗯,其他领导的位置都放在张院的对面。”
真的,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这次是真的见世面了。
首都顶级医院大学,今天要集合起来对抗一个西北的医阀!
真的是活久见啊。
而且,办公室主任亲自上手,尤其是对于张凡这边的准备,几乎可以做到了尽善尽美。
茶杯都差点上米尺了。
“一定要认真一点,一定不能出错误,千万不能给他在招待上找到任何的错误。
别让他借题发挥,他太会借题发挥了!”
“老大,您说,一个这么大的院长,会这么赖皮吗?”
“赖皮?你说错了,他这是撒泼,没看到小会议室里都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了吗?
这是为啥,不就是为了对付张院长吗!”
首医院长办公室里,一群院长校长们,神色严肃的坐在一起开着小会!
“不能单独和张黑子谈条件,必须给他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