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春天去看杏花,夏天去原始森林,秋天去湖边,冬天去滑雪,反正就是一个字,怎么好玩,怎么玩。
而且,边疆夜店也超级的多,当初张凡刚到茶素的时候,感觉整个城市街道边上,不是饭点就是旅店,不是旅店就是夜店。
一到傍晚,汉族有汉族的夜店,少数名族也有他们的娱乐场所。
一玩就是大半晚上,凌晨四点的时候,还都是眼花缭乱。
而且,最最明显的,边疆这边在中西文化的碰撞下,去其糟粕留其精华,比如婚前哪个,在中亚绝对是不行,这边无所谓,七八十岁的老头,一辈子结婚七八次十几次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最大的儿子都有孙子了,可最小的孩子还光着屁股吮指头呢,反正就是压力没内地大。
还有俱乐部,什么自驾游越野俱乐部,蒙内什么英雄会好像牛的不行不行,其实都是边疆这边玩剩下的。
看着眼前蹒跚下行的探险家,张凡他们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首先要给人家做体检。
这群人几乎都是二十啷当岁的,有男有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像他们是怎么刺激怎么来。
“快,检查生命体征!”虽然一个一个面带各种恐惧,但意识都是清醒的,必要的检查还是要做的。
“薛飞,你带上一个护士,给他们就地检查,做完以后,抓紧时间赶上大部队。营长同志,请排几个战士协助一下。”
“好!”
薛飞和边防公安的营长同时点头。
薛飞一边检查,一边噘嘴。
冻啊,往日里的听诊器、血压仪,拿在手里就如同拿了一个冰疙瘩一样。
“医生,救救他们吧!救救他们吧!”一个缓过劲来的姑娘一脸泪水,泪水在脸上的防冻油如同冰猴子一样,打着旋的往下流。
“你先操心好你自己吧!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疼痛的地方有没有,崴了拐了的快点说。”
薛飞口气不怎么客气。别看这家伙平日嘻嘻哈哈,以前打麻将打的飞起,其实他最看不上就是有两个钱胡造的。
看看这群年轻人,身上穿的,脚下踩的,价格都不便宜。
薛飞在万象汇见过,这一套置办下来,没个万儿八千的想都不要想。
都是富裕户啊!
“我的脚崴了。”其中一个姑娘低声说道。
薛飞大概检查了一下,其实没啥事。这帮人还是有点功底的,身上的腱子肉,就算是女的都练的很明显,摸了一下,没骨折,打了一个夹板,就让两个年轻的战士送他们下山了。
然后薛飞他们继续追赶大部队。
张凡他们终于抵达了事发地。看着如同山一样掉落下来的雪峰,张凡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来边疆,这是张凡第一次见到什么是雪崩后的情景,就如同一夜之间造了一个雪山一样,人在这玩意的面前,和蚂蚁真没什么区别。
看着士兵们奋力的拿着铁锹不停的挖掘着,穿着绿色保暖小背心的警犬不停的狂吠。
“需要我们现在干什么?”张凡问道。
“冻伤很严重,士兵们好多出现冻伤了。能不能先紧急处理一下,人手不够,还要坚持啊。”
“好!”
就在士兵们搭建的帐篷里,张凡他们开始救治。
真的,可怜的是这群士兵。
当一个一个士兵进入的时候,平日里冷艳话少的任丽都心疼的落了泪。
“没事,现在还不算最冷的时候,要是在最冷的时候,估计就严重了。
据被救援的那帮人说,他们分成了两个队伍,失踪的一个队伍,都是年纪稍微大一点,三十岁左右四十出头的人,年纪小的害怕不敢上,年纪大的胆子大!”
冻的哆哆嗦嗦的小战士,露着白白的牙齿尴尬的给面前落泪的女医生没话找话的解释着。
“疼吗?”
任丽好像没有听到小战士的话一样,轻轻抚摸着年轻孩子的双手,轻轻的问道。
“嘿嘿,不疼,就是痒,麻痒麻痒的,就像是好多蚂蚁趴在手上一样,让人忍不住的就想挠一挠!”
被女医生轻轻的抚摸在手上,小战士如同烙铁烙在手上一样,想抽回去,但又怕伤到女医生一样,黑红黑红的脸蛋上如同发烧了一样,流着清鼻涕咧着嘴,笑的比哭还难看。
一排医生,给战士们治疗。冻伤很严重,挖的时候用铁锹,还能带皮手套。
可当搜救犬狂吠的时候,就不能用铁锹,必须用双手挖,有些着急的战士脱了手套,汗水夹杂着积雪,不知不觉的就把双手给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