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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有内涵的月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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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说道;“我不想干那种伤天理的事。”

    “看不出来,道明你倒是很有侠义心肠啊!”陆书记听到‘卖艺不卖身’,显然有点不甘,话语里也满是业余的揶揄。

    “盗亦有道。”道明臣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

    “哦?”高局有点意外“她们会什么?卖艺不卖身也要有拿的出手的呀。”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算有点门道。”道明臣得意地看了看两个女孩。

    “这算什么,我也会啊,小MM,我来和你们讨论一下诗词吧,这是我新作的一首词“停车“**”枫林晚”,你来指教一下撒、、、”陆书记脸上满是**亵的微笑。

    “还有我这句,“玉人何处教“吹箫””,你也来指点一下呀,小乖乖。”高局也笑的很猥琐。

    “你们两算了吧,不是找我有事谈么?怎么把正事给忘了?”道明臣问道。

    高局和陆书记这才想起正事。连忙将脸色暂时收好。

    “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你知道吗,在你赶跑新疆人之后,外面道上人家是怎么称呼你的吗?”高局的脸色一下沉重了起来。

    “哦?”道明臣拿起只木瓜,狠狠咬了一口,把皮吐在了边上的美女的手上,问道:“叫我什么?”

    “人家都叫你“月经”!”高局说道,“知道什么是“月经”的意思吗?出来就见血的意思!月经哥!”

    “哈哈、、、、、、、咳咳、、”道明臣笑的差点呛住。

    “你不要笑,严肃点。”陆书记严肃地说道,“你这次风头出的太大了,差点我们就没能遮盖住,还好是外地人,没什么后遗症。”

    “就是就是,你要体谅我们的难处,你这样下去,一会干这个,一会又干那个,迟早我们会遮盖不住的,那样我们都玩了就。”高局悲愤地说道:“你现在只有找**做后台大概才能那样。”

    “我要是月经,那你们不是月经带了吗?哈哈、、、、”道明臣继续笑道。

    “我给你看看这个。”陆书记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堆文件。

    “关于全国开展严打整治行动的通知!”道明臣掂量了一下,扬了扬文件,“这是公安部发的?”

    “不,是国务院发的!”陆泊凌掏出中华,洒了一圈,自己也点上一根,“自从八三年严打以来,我们每年只要严打都是有指标的。抓不到足够人数是要处分的。省里的督察队到时一来蹲点,只恨没大案奇案,你只要犯事,到时,就是想保也没办法保你啊。”

    “知道去年严打吗,有个小子去偷了一个妇女的卖韭菜的钱包,总共偷了不到八块钱,也判了十五年!”高局的嘴因为过分用力都在抖动。

    “天都火车站那么乱,你们怎么不管?”道明臣把香烟一扔,“省里的督察组,检查团怎么不解决?前几天,有个北京倒爷打这儿过,手上戴了个祖母绿的戒子,把手搁在车窗外,被泗阳扒手一刀连指头剁掉三根。就为了这个戒子!我告诉你,这事天天有,你信不?”

    高局连忙摆摆手,“明臣,这事不归我们管。那是铁道公安的一亩三分地,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再说这些扒手,每年一严打他就回家去了,要是你你能怎么着?”

    “要是我,我就把他们全他们“种荷花””!道明臣大吼道。

    “兄弟哎!”陆泊凌揭开风纪扣,把烟头扔掉,咬牙切齿地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现在的公安真是难当啊!也不怪人家铁路公安,他们身上只有电击枪,人手也少,这些泗阳小子,全是人手一把剃头刀子,又凶又悍。别说不是咱们管,就算是咱们管,又能怎么样?这么多的人,你是把他全抓走?还是抓个头?他们全是外地人,弄不好就给你厉害的呀。以前市局几个有正义感的,现在呢?不是让人弄成了半残就是殉职了,你以为我们想啊?”

    “以前的偷儿扒手都是该偷的偷,现在的泗阳小子,是偷的着偷,偷不着就抢,全坏了规矩了!我去年过年回日照老家,上了车,这些泗阳小子占了我的位置,跟我要五块钱,要不然就不给坐。你和他们翻句嘴试试?十斤的大嘴巴子抽你!没扇掉你两门牙算你小子今天出门烧了高香。就拿你说的那个北京倒爷说吧,他晓得“京九好坐,天都难过”,还甩(天都俚语:耍NB的意思)他妈什么二五八万?老实点不什么事没有?”高局也补充道。

    “欧必斯拉奇!(天都俚语:口头助语,类似于“操”)”道明臣骂道。

    “所以我要和你打打招呼,马上严打开始,你得配合我们的工作。千万那要约束好手下。要不拔出萝卜带出泥就麻烦了!”高局真诚地说道。

    “咱们可是相辅相成的兄弟啊!”陆泊凌一脸的挚真。

    “我的问题不是太大,我刚刚稳定下来,接下来没什么大的动作,你们两放心。”道明臣把手背在了头的后面。

    “那就好,那就好、、、”高局和陆泊凌都松了口气。

    “天都火车站不归你们管是不?”道明臣促狭地朝高局皱了皱鼻子。

    “月经哥,你老想干嘛?”高局的心又揪在了一块。

    “我要拿下这个火车站!”道明臣平静地说道:“为流氓一任,须造福一方。这帮人这样闹下去,我怕到时扫黑,连我们一起给扫掉了。那真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还记得湖南衡阳火车站吗?也是闹的太不象话,连车站工作人员居然也在夜里参与抢劫,正因为太乱,中央的一个调查组下来,两千个道上混的,管你是不是干这个的,全部炮打头。验尸的法警,据说用擦枪的通条通脑袋上的窟窿,通的手都累的崴伤了。这是血的教训啊!这样的悲剧,我不想让他上演。”道明臣继续娓娓而谈。

    “所以,我要拿下天都火车站!”道明臣的眼光异常坚定。

    “你变了。”陆泊凌惊讶地看着道明臣;“我以前认识的你是头脑简单的,怎么现在变的这么目光长远?”

    高局看着道明臣看了半晌,幽幽道:“看来我们是多操了不少的心。”

    “动静如一。”道明臣冷酷地笑笑,“该出风头时不能让在一旁,到了该低调时,还是要低调点。这道理我明白。你看我干新疆人,就是要满城风雨,弄的大家都咋舌。你再看看我怎么搞这些泗阳小子。砍跑新疆人是扬名,现在已经大家都知道有个“月经哥”了,就没必要再弄的鸡毛鸭血了。同样是杀人,斧头上阵是杀,电线把人勒死也是杀人,把人装在铁桶里扔水里“种荷花”也是杀人。但后两种明显要动静小的多。这些道理我说给你们听,你们今后就不要再瘰疬八唆的了。”

    “我保证!”道明臣阴险兮兮地说道:“今后,象昨儿个那样刀斧齐上的阵仗你们是很少能看见了。”

    “我让她们给你们写首词吧。这丫头的书法比我的好,你不要看她小巧,魏碑她写的不要太好。”道明臣伸了个懒腰,“今天心情不错。”

    三尺素笺,笔走龙蛇。

    “天都路,人醉分金亭,画舫船头荷叶大,龙川桥上柳花轻。山送过海青。

    天都夜,花月拥西山,锦瑟西行倾玉碗,路灯千影照珠鬟。春漏不曾寒。”

    “这首《望江南》是我近来的新作,两位不吝斧正。”道明臣道。

    “风力与风雅并重,是首不错的好作品。”高局点头称善。

    “过奖了。”道明臣拱拱手。

    “写的什么呀,一个字我都不认识。哎、、、这个大和天我还是认识的。”陆泊凌喜孜孜地说道。

    “道明的词中风骨也不错,一看就知道是个硬汉。”高局的吹捧让道明臣的后脑不例外地出现了一排大痱子。

    “那是,这家伙杀过人,写的词如果象个小娘皮那样,扭扭捏捏象夹着**一样,岂不肉麻。”陆泊凌点头表示同意。“那词讲的是什么意思啊?”

    “讲的是天都的美丽景色。跟你一时解释不清。”高局不耐烦地说道。

    “扯蛋!”陆书记拿出了官威,“我也是一文化人,我前天还临摹晋帖哩!!赶明我把我新作的“停车‘**’枫林晚”写给你看看。”

    两个小MM捂着嘴在一边偷偷的笑。

    “二位不要再争了。”道明臣适时打断了争吵,“今天准备玩什么?”

    两个人盼这个话题已经很久了,但是道明臣提出来,他们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还上次那个吧。”陆书记捅了捅老高。“高,你呢?”

    高局的眼神游离了起来,东张西望了一阵,含含忽忽地说道:“我随便。”

    “二位请。”道明臣,不,应该是“月经哥”弯下腰作了个特绅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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