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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走马章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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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也越来越漂亮了,常年用桂花油把头发抹的雪亮,连苍蝇在上面都把脚滑扭伤;常年是一条从上海带回来的踩脚裤,深深的勾勒出三角**,仿佛是毕加索的抽象画;上身蝙蝠衫下面的大**,连**子女人都眼红。这样的女人,套句俗点的话来形容,简直就是熟透了的桃子,忍不住让人要咬一口。常有不知道底细的外地**客,喝的醉熏熏的,扯着嗓子拿着钱,要和米兰睡一觉,每当这时,就是张大炮最得意的时候,这样的大美人,我张大炮却是不费吹灰之力,瞧瞧、、、、、、

    多仗义的弟弟啊!!!!张建国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张建勇现在又在做一件自己认为很有意思的事。人一旦有钱了,就会忍不住找点刺激的事来将肾上腺的分泌保持一个高度。

    在他漂亮的办公室里,十几个马崽正散乱地围住一个满脸敦厚的中年人,一个满脸刀排肉的马崽正在用手指猛戳中年人的脸,“妈B的,不是让你不要再来了吗?狗日,听不懂怎么的?”

    中年人的脸被戳的不停的后仰,就象是狂风里的树头。“老板,你们是有钱人,可我是小本生意呀,我的水果摊现在不谈赚了,你终归把本钱给我撒,我来了两趟了,你们的保安老是打我,我这钱是给娃上学的呀,你们不能这么黑心、、、、、”中年人哆嗦着嘴唇说道。

    一屋子的无赖混混全都笑了起来。

    张建勇得意地转了转了手上巨大的玉扳指,这是他刚刚新买的,足有四两,是上好的缅玉,揉上去,柔润的就象女人的**。“哦,有收据吗?我是实事求是的!”

    “有!有!有!”中年人连忙掏出一张邹粑粑的纸条,“一共是二个月了,您们果盘销量很大,每天都要十几块钱呢。我借了几个老乡的本钱呢。”

    满脸刀排肉的马崽一把扯过,“嚓嚓”撕了个干净,嘴里还骂道“去**B的,老子上馆子都不给钱,别说吃你几个歪瓜裂枣!”

    中年人看到欠条被这帮无赖毁了,嘴唇都气的在哆嗦,“我、、、我要告你们去、、、!”

    张建勇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妈的,你去告我?信不信我让你躺着出去?”边上的马崽纷纷磨拳擦掌地围了上来。“你应该让你女儿来要帐的,老家伙,你女儿是不是处女啦?”无赖们肆无忌惮地**笑道。

    “你们、、、、、你们会有报应的、、、”中年人咬紧了嘴唇,乌青的嘴唇被咬的流出了血。

    马崽们把香烟一扔,上来就踢,他们都穿的是油田工人的老K皮鞋,一下子,中年人的脸上多了几条酲明瓦亮的豁子,马崽们疯狂叫嚣道:“废了丫的!”

    这时候,一阵“笃笃”的敲门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张建勇示意先停手,一个马崽满腹狐疑地打开了半扇门,一个英俊的脸探了进来,三颌长长的胡须特别的显的他的独特。

    “干吗的?”张建勇厉喝道。

    “收帐的!”这个人当然是道明臣。他的脸明显好象被张建勇吓了一跳。所有的兄弟都守住了门口,过道。跟来的就一个小贝。

    一进门,刚刚那个刀排脸就狂笑了起来,“***连伤还没好就又来送死讨打了!”

    小贝的缠着纱布的脸上闪过了一道寒光。

    道明臣看着地上的中年人,眉眶上一片鼓起,全是粗的手指都放的进的豁子。

    “来要债?他就是要债的榜样!还想不想要了?”刀排脸喳喳忽忽地指手画脚。

    “咱们是文化人,不需要这样吧?”道明臣依然是彬彬有理。小贝把背后的两把太平斧抽了出来。

    无赖们一看,全都把背后的两尺长的马刀抽了出来,这些人都是看场子的,平时本来就刀不离身的。

    张建勇轻蔑地看了看道明臣,“怎么?玩大的?这里的哥几个是干什么的?识相的赶快滚!”

    道明臣从腰里拔出一根镀锌管,把五六式军刺的柄绞上了里面的螺纹。加长的军刺在灯光下不停地折射着三棱六槽的锐利光线。

    “是么?”道明臣脱去了衬衫,肚皮上还有一把军刺,道明臣把它衔在了嘴里。整个人看上去就象是冲锋前的勇士。

    “哈哈哈,文身就能吓人吗?你丫活腻了!”刀排脸“刷”一刀剁向了道明臣的手臂。流氓并不是杀手,他们不会主动致人死地。

    “扑兹”

    加长的军刺将他拳头刺了个对穿,道明臣将铁管一转,倒抽了回来,红的血,青的经络,白的骨头渣伴随着刀排脸的哀号一下子窜了出来。道明臣右手抽出嘴里的军刺一下子将他下巴捅了对穿,声音是没了,脸上冒出一个大血洞,鲜血汹涌地喷薄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和蔼的年轻人居然会怎么狠。

    两个马崽虎吼一声,两把雪亮的马刀砍向了道明臣的脖子,这两人本就是张建勇帐下最最悍勇的二人。

    道明臣把加长的军刺象一把标枪砸了出去,破开了空气的阻力,狠狠地把一个马崽钉在了墙上。锐利的军刺把墙上的水泥一下子戳的尘灰四溅,鲜血被镀锌管堵的死死的,虽然没看见一点血,但马崽的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可以形容。

    另外一个马崽还没来得及将刀斩落,一只粗壮的腿已经将他的意识全部抽离了身体,道明臣将手中的短军刺狠狠刺进他的肺叶,整个房间就象来了一头乳牛,静静的空气里只有那种象牛吼一样的声音。

    剩下的马崽面面相窥,纷纷把刀扔 那里下来,他们实在是有点害怕,这个人每一家伙都是朝要害招呼,这已经脱离了流氓的思维范畴。道明臣拿过小贝的太平斧,在剩下的几个马崽里,掀起了一股血雨。小贝和张建勇这辈子从来就没看过怎么多的血,太平斧的斧刃每荡过一次,就在衬衫保护下的脆弱**上,犁出一道想嘴唇一样血口。当最后一人倒下后,张建勇已经瘫在地上。

    哆哆梭梭地掏出一包中华,“大哥,别这样、、、、、、”

    道明臣把烟捏的粉碎,又砸回张建勇的脸,纷乱的烟丝就象早晨的春雨的雨丝。

    “这回该给钱了吧?”

    “给,给,一定给,您要多少,只管开口!”

    “二十万!一个子都不能少!”

    “哥几个,您就是活剐了我也没这么多啊、、、、”张建勇的表情象极了刚刚在他**威下的水果贩子。

    “没关系,”道明臣把张建勇的手放到了桌上,“一个指头一百块,一个眼珠子算五百!”

    “不要,求你了、、、、”

    “那你把这过户的手续签了吧,还有这张十万的欠条”道明臣拍出了两张纸。

    看到张建勇签好了条约,一个手刀将他斩晕了,张枫进来把带来的大皮箱拿了进来。

    “在这儿,告诉所有人,老板换了,让他们先领一个月的工资,要留下的就留,不留的滚蛋,把房子里收拾干净!那个卖水果的给他点钱,让大牛陪他回去住一阵。”道明臣撇下一句话,就带着十来个人带着大皮箱闪人了。

    张建勇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里了,头痛欲裂,最让他紧张的是他居然被放在了一个柴油桶里头,周围浓稠的水泥把胸口避的隐隐作痛。周围象他这样的柴油桶还有十几个,无一不是装着刚刚的马崽。

    “你想做什么?”张建勇发现自己是在一艘水泥挂桨船上,浪花有节奏地摇晃着船身。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你不敢的,这是要枪毙的!”张建勇歇斯底里般的喊道。只是声音听来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道明臣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是多么的无情,一个个花哨的摆腿就将一个个柴油桶踹进了黑黝黝的海面。水泥挂桨船的吃水线不停向上浮来。重重的物体击穿了海面的平静,震荡的水流把船身不停地晃来晃去。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道明臣!”道明臣转动着手指上的硕大的缅玉扳指,它的主人刚刚换掉。

    张建勇疯狂地开始咒骂,求饶,语句的无耻和歹毒,由于我的脸皮薄,就恕我无法一一记载了。

    道明臣贪婪地闻了口带腥味的海风,耸耸肩膀,拍了拍张建勇的脑袋--------那是唯一可以拍到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已经被水泥裹住了。

    “多好的早晨哪,如果没了象你这样的人渣。”道明臣低下头,笑了“你说我是不是做了件好事?”

    张建勇含糊不清地嘟哝着什么。

    “上路吧,趁个早!”道明臣看着张建勇的眼睛说道:“兄弟,家里的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的!你嫂子可是天生做**的料啊!!”

    浪花一下子吞没了张建勇怨毒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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