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仗义,哥哥出去买件新的给你!”
“你这胡子学的‘格瓦拉’吧?”道明臣挺羡慕他的这漂亮的胡子。“嗨---别说了,这趟回去,我立马把他给逛了!”
公安又送进了几个饥荒贼,小小的亭子间登时人满为患。胡子哥赶紧又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还好光线够暗,公安没注意到阑干上的花头。
“蹲下!蹲下!”公安挥动着镀锌钢管。(PS:当时打犯人,老是把警棍打断,所以派出所一般是用自来水镀锌管)
“哐当”大门又关上了。
众饥荒贼纷纷聊起来,几句话一过,里头有几个也是麻坛好手,当听道明臣吹嘘他是自学的咸丰六年的当湖十局的古谱麻将,纷纷用那种看“前辈”的崇拜眼神来看他。正聊的入港,门外一声断喝:“就是他!”
道明臣和众饥荒贼抬起头,道明臣心里暗叫一声“坏咯!”
真是山水有相逢,门外站着的正是打麻将时坐在天门的那个笨蛋,现在的他斜批着件警服,那里还有当时落拓的模样。嘴里正在嚼着个雪白的馒首,亭子间外面的警察已经在用镀锌管在指着道明臣了问“是他吗?”道明臣自己站了起来,不消吩咐,走了出去。
道明臣被带到审讯室,正看到两个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饥荒贼往外拖,道明臣心知是心理攻势,装做很害怕的样子,一脸的畏缩,战战兢兢地蹲在了地上。
仰头看见一排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下面坐着三个公安,两男一女,其中有一个就是当时坐天门的汉子。颇有三堂会审的风范。只是边上有个小丫头片子在写作业。大概是哪个公安的千金吧,‘沙沙沙’的写作业声,略微有点破坏庄严气氛。
“姓名?”批着警服的无间道大哥开了口。
“道明臣”
“职业?”
“个体户”
“在哪开店,干什么?”坐在中间的一脸青春痘的记录员抬了一下头。
“海滨广场,民族风情露天餐厅”道明臣惊慌的眼神象极了狼爪下的小白兔。
“我当啥大亨!大排挡老板!”女公安冷笑道。
“挺有钱啊。打五十一百的麻将?”无间道大哥斜也了道明臣一眼,眼神中的威严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罪恶。
“马马乎乎”道明臣一副讨好的表情,“混碗饭吃吃!”
“老实点!”正在写作业的小女孩抬起头,嗲声嗲气的说了声。语气中的威严颇有无间道老大的真传。
三个公安都笑了起来,女公安还爱怜地摸了摸丫头的脑袋。
道明臣的脸被这声断喝吓的都白了,宛如一只受精,(呸,写错了)是受惊的小鸟。
正当他为自己可以角逐威尼斯金熊奖的演技沾沾自喜时,中间的书记员在无间大哥示意下,抽出了一份卷宗读了起来:
“道明臣,男,汉族,生日:1955年4月26日
星座:金牛座
身高:178cm
血型:O型
籍贯:浙江绍兴(以上皆是陈道明真实身份)
79年参加对越自卫反击,在法卡,者阴山猫耳洞曾击毙越方作战人员十数名(含越方战地护士一名),期间多次违反纪律,(打麻将,私自换俘)后在战斗中负伤,转至后方757医院疗伤,住院期间搓败越特的渗透,毙敌三名(两男一女),在两个女特投降的情况下,将俘虏残忍杀害,手段过于激烈。377400部队予以劝退。”公安书记员抬了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道明臣,语气里充满揶揄,“对不对?道明臣同志?”
无间道大哥猛地一拍桌子,“别装傻充楞,我知道你们在部队时就是喜欢研究玩弄别人的心理的方法!说,你赢的支票呢?”
道明臣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你们不是什么都收走了吗?怎么问我,我现在身上连裤带都没得!”
“胡说,赃款里没有支票,你把他弄哪儿去了?”无间大哥的威势和牌桌上的阳痿判若两人。“快说-----------”!!
“我哪儿知道,我脑中一片空白!”道明臣脸上根本就是一脸的不相干,肉拓油。
“不知道?空白?”无间大哥的手摸向了桌上的一根镀锌自来水管,怒火已经象熔岩般翻腾。
“空白怎么了?证明人类进化的化石现在不仍然有几十万年空白,国际上依然承认进化的真实性!你不要想狡辩!”公安书记员灵牙利齿地反驳道。到底是有文化的公安。
“脸怎么红了?”女公安趁热打铁。
“精神焕发”道明臣把衣襟一翻,打了个对折。
“怎么又白了?”
“防冷搽的蜡!”
(向经典的“智取威虎山”致敬)
“别整那没用的,不给他颜色看看,这小子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无间道老大褪下批在身上的警服,把袖子高高卷起。
小女孩仰起头叫道:“爸爸,爸爸、、‘清晰’的‘晰’是日字偏旁还是**?”
道明臣满脸邪恶地一笑:“小妹妹,听好了,‘晰’是日字旁,是“日”!”狠毒的眼神毫不顾忌地盯住了小丫头。
两个公安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无间道大哥更是捏了捏手中的镀锌钢管。
道明臣慢慢站起身,走到桌子前,从桌子上的烟壳里抽出支烟,大咧咧点着。抓起了另外一根镀锌自来水管。
“干什么你?”公安书记员跳了起来。女公按一把将小女孩搂在怀里,粉嫩的小脸被揉成了一堆肚肺状。
“咯咯、、、、”镀锌水管在道明臣的双手弯曲下,已经成了‘V’字形状。(老伎俩了)镀锌钢管表面的漆皮,随着钢管的变形,扭曲,不停地飞溅,凋落,洒了一桌面。
看着无间道大哥的表情,有点跃跃欲试,又有点投鼠忌器。道明臣依旧是那副老实的表情,“公安同志,没事我先回亭子间去了。”
看到躲在女公安怀里的小丫头,道明臣露出一丝特邪恶的微笑,“小妹妹,再见!”
小丫头的手在空中挥动了一下,“坏人!”,薄薄的小嘴莆一开口,就被女公安捂住了。
“坦白从宽,牢底做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道明臣一壁嚷嚷,一壁把桌上的“飞马”烟顺手牵了羊。
“砰---”被锁着的大门被一脚踹了个大开,铁皮的大门上诺大个深深的脚印。“公安同志!我提审完了,送我回去”道明臣轻轻向三个主审同志挥了挥手,对门口惊讶的一塌糊涂的哨兵说。
无间老大深深地打了个寒噤。“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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