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京城来“游历”,所以,她不可能有什么私事。
这几天的告假,只怕是她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但,他不愿影响自己解毒的进度,依旧将她叫了回来,原本以为没什么,却没想到——
她竟然病成这样。
祝烽的气息都沉了下来,咬了咬牙,沉声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
可惜,躺在卧榻上昏迷不醒的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不一会儿,汪白芷就被玉公公叫来了,走进御书房,一眼看到薛运躺在卧榻上,而皇帝守在一边的时候,他惊了一下:“这,这是——”
祝烽沉着脸:“过来给她看看。”
“啊?是,是。”
汪白芷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立刻走了过来,一眼看到薛运的脸色,就大概猜到两三分,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给她诊脉。
然后说道:“她这是高烧。”
“……”
“而且看样子,烧了不止一天了。”
“……”
“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
祝烽沉着脸道:“不必你跟朕说这个,赶紧给她治。”
“在,在这里?”
“不然你要去哪里?”
“……是,是。”
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在皇帝的御书房给臣子看病的先例,当然,也是因为,没有臣子在御书房昏迷的先例。
汪白芷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只能劳烦玉公公他们弄来了凉水和帕子,用帕子浸润了凉水,给薛运擦拭了一下脸颊,然后便要去解开她的领口。
祝烽一伸手,挡住了他。
“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