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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面对祝烽的时候,她才知道那有多可笑。
更可笑,家中的人竟然都没发现自己的秘密。
难道,他们都瞎了吗?
自己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像男子的。
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他这个样子,强壮健硕,身形如松,气质如岩,哪怕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都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令人不敢仰视。
“你怎么了?”
就在她心思紊乱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祝烽的声音。
薛运急忙抬头,只见他已经脱下一半的衣裳,坐在桌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不是要处理伤口吗?”
“哦,马上。”
薛运忙收回了那些无谓的绮思,手忙脚乱的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翻找出了一些药瓶和纱布,然后走过去捧着祝烽的胳膊看了看。
他的伤,刚刚还不觉得,现在一脱下衣裳才惊觉,几乎见骨。
而且——
她沉默了一下,拿起一只药瓶来,轻声说道:“陛下,清理伤口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祝烽道:“无妨。”
于是,薛运打开了一只药瓶的盖子,将里面锈绿色的药粉小心的倒在他的伤口上。
顿时,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
祝烽的眉心一蹙。
薛运原本就担心他,一见他皱眉头,顿时手都软了,也不敢再倒,柔声问他:“疼吗?”
“……”
祝烽抬眼,对上了她满是关切的目光。
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薛运的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