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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爷!这里还有两个落网的!”一个打手发现了一旁的宛缨和阿贵。
陈账房抱着双肘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半眯着眼睛看着宛缨红肿的双颊,捂着嘴偷笑。转头又看了看阿贵的左脸同样是又红又肿,顿了好一会儿挑了挑眉,满不在乎说道:“看来已经受过刑了。算了!爷玩得尽兴,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我们走吧!”
宛缨看着陈账房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仍在原地受伤*的工人们。有男也有女,有老也有少。宛缨捂着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们,心底一阵凄凉。若不是今天亲眼见着,这样惨烈的情景除了电影电视剧,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就算这些人是无恶不作的天大罪人,可谁有权利将他们当畜生似的玩弄于鼓掌?心情,已不是郁闷,愤怒这些简单的词能形容的……
晚上,简陋茅草屋内,本来就不大的石床躺满了被咬伤,抓伤大大小小的伤员。关系不错的相互擦着药酒。
“陈阳,你要不要紧?”阿贵关心的问宛缨。
“没事,不就是被掌掴嘛,死不了的。”
“我,我不是说这个。”阿贵支吾着。
“嗯?”宛缨不解:“那你说的什么?没懂。”
阿贵看了看周围,凑到宛缨耳边:“这么多光着身子,打着赤膊的男人,怎么说你也是个女……!你需不需要回避下?”
“哦~”宛缨满不在乎的,小声说道:“我当什么大事呢,回避个锤子!你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我是女的是吧。现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比让人家发现我是个女的来得强!你可千万别给我露馅了!”
正说着,宛缨一把被隔壁的男人拽过去:“来来来,你正闲着,给我上点药在屁股上,轻点啊!”
宛缨拿着瓶子愣住半晌,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个,把,把裤子脱了……”
看着眼前的伤口,皮肉外翻,虽然此时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但还是看得到鲜红、破裂开来的皮肉。宛缨将药酒先洒在毛巾上,再一点点沾在伤口部位。宛缨忽然想起来,这些人可都是被狗咬伤的,先不说有多久的潜伏期,这狂犬病在古代可是没得医的!宛缨猛的倒吸一口凉气,手不自觉地加重,弄疼了趴着的人。
“哎你搞什么东西!会不会敷伤口?妈.的,滚滚!疼死老.子了……”回过身,那人口中骂骂咧咧,将宛缨赶下床。拉其他人给自己上药。
宛缨一边讪笑一边趁机将阿贵拉出茅草屋外。
“现在开始我们要处处小心行事,不和被咬的人同吃一碗菜,不要跟他们有肢体接触,更要小心不被他们弄伤自己。记住没?”
阿贵张着无辜的眼睛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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