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闺女,瞎操什么心。给治治!人醒了就派人通知我。”陈账房丝毫不理会他,想了想指着年轻的男子吩咐道:“就你了,那个你,叫什么来的!以后你每天来这边给我看情况,人醒了马上通知我。”
年轻男子听话的回复他:“知道了,陈爷。”
“那行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继续干活!”
没等他们走,老张就抬起宛缨的胳膊帮她把脉。感觉宛缨脉象微弱,于是站起身又探了探她的鼻息,之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翻终于从衣衫上血渍所在的位置发现了症结所在。
“阿贵,帮我抓些甘草、桔梗、茯苓和白术。”老张熟络的叫那名还没走的年轻男子帮忙。
“只要这些吗?还有没有其他的?”
“暂时就这些。哦,对了!拿我的那盅醋精。”
阿贵不明所以:“醋精?干吗用?”
老张用嘴努了努宛缨身身上的血渍说:“都说是姑娘了,你看她的伤在哪儿?难道你给他敷伤口吗?”
阿贵尴尬的笑笑,进里屋拿草药去了。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了宛缨的鼻腔,直奔大脑而去。昏昏沉沉的宛缨困难的睁开双眼,还没动身上的疼楚瞬间传遍全身,宛缨想闭眼却发现眼前有东西在不停地晃动,难过的侧过脸。
蹲在宛缨面前的阿贵这才稍微看清楚了她的样子,一张不太干净的脸却轮廓分明,此时正苍白无力的盯着着自己,阿贵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姑娘?姑娘?”
“痛……”似梦呓一般宛缨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
老张走了过来将磨好的药膏放在宛缨手中说:“姑娘,这是敷你外伤的药膏。等下我们出去你自己敷。我知道你很疼,要想好就要先忍忍。这儿没有个姑娘家能帮你,一切只得靠自己了。”说完,拉着阿贵出了门。
感觉手上有块东西,宛缨动了动手指。趴在石床上的她想动却有心力不足,肩膀稍微移一下接着全身又麻又疼。这感觉让宛缨忽然想起小时候,不记得是几岁,同社区的孩子一块玩,有人提议要比谁的胆子大,几个男孩复议,于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就跑到了幼儿园,要从二楼跳下来。等真正到了幼儿园又没人敢跳了,于是在大家推推嚷嚷,相互推诿过程中,不知谁一不小心将宛缨推了下去。那时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想着想着,宛缨又疼得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