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开始措辞,既不想得罪沈时越,也不想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那个什么沈总,你看这样子怎样,不如你先回去,等时间一旦缓和,我主动给你打电话好吗?”
这是缓兵之计,模棱两可之间既不得罪沈时越,还能和他做生意,总体来说也算是比较委婉而又全面的方式。
但他毕竟看错了人,沈时越是个很果敢的男人,他想创业并不代表可以任人欺侮,也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原则性,负了他一时,接下来就不会再放纵。
只是淡然一笑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态度慢慢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但以后我并不能够保证和你再有经济上的往来。”
这么一提醒也算明白了吧,当即刘老板的脸色就有点变了,拉住他的衣袖说什么也不放。
“沈总你听我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有些事情我实在也是无能为力,你知道的,我一介商贾无权无势的只能任凭别人差遣,人家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我要是忤逆了会死的比狗还惨。”
说完害怕得再也不敢说下去,毕竟傅州成的势力已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虽然他并不腹黑,但是一旦下达命令那还真是刻不容缓。
有钱谁不想赚,更何况像沈时越这么大的客户?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可现在他却不敢吃。
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察觉出了蹊跷,从对方的嘴里也嗅出了一丝不明烟火,当即重新落座认真的看向他的面孔。
“刘老板实不相瞒我很看好你,这次回国我真心实意的想和你合作,没想到你半路出卖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只求你看在我们曾经合作的面上告诉我到底是何人在幕后操纵?”
对方紧张的傻笑,就是不敢实言相告,最后摸着脑袋瓜子快速的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能再往下说了,要不然那一天我就要迎来灭顶之灾,所以求求沈总你放过我吧。”
说完一脸的哭戚戚,“我上有老下有小,底下还有三岁嗷嗷待哺的小儿,所以请你沈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追问我了。”
同时抓起桌上的钥匙,逃也似的离开。
在沈时越和傅州成之间他自然选择了后者,那可是神,那是无人能得罪的天神,谁敢放纵自己去得罪他,那真是不想活了。
话说公司一年下来的营业额80%来源于傅氏集团,这样的财神爷他才不敢得罪。
出卖他等于出卖自己一样。
见套不出个因果沈时越最后也只能离开了,看着天上的骄阳如火,突然间觉得异常刺目。
现在不是资金链上的问题,而是在原始问题上出现了漏洞,当即之下再也没有办法。
以为这事情会告一段落,没想到接下来无情的大手居然伸向了童浅溪,上次兜售一空的画居然被主客全部悉数退回。
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让人接受不了,人家说她画作是好,但现在根本就不想要,所以买回去就后悔了。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简直蓄意而为之,故意耍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