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pk,不该和他融资,应该自立门户,即便自己不行,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对于这样的事,傅州成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他只想光明正大的做事,胜之不武,从不在他的字典里存在。
当顾铭告诉他的时候,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老板,他都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还不生气?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见傅州成不在乎,顾铭反而气坏了,忍不住的来回踱步。
“真是岂有此理,太目中无人了,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家公司?”
刚想拔腿就走,被傅州成出口阻止。
“回来,不要去。”
“为什么啊?”顾铭看不惯。
傅州成只是笑笑,不点头,也不摇头,“想这么多干什么,更何况这是人家的自由,自立门户,比起融资不是更加好听一点吗?”
沈时越临时反悔事出有因,若是和傅州成对抗,总有一天会被他当场吃下,与其如此,还不如明哲保身。
但也代表二人之间,彻底成为对立场面。
其实也未尝不可。
毕竟傅州成也是再也等不及。
为了抢夺童浅溪,他已下定了决心,哪怕前行道路布满荆刺,又何妨?
想到这里,只是淡淡的一笑,显得甚是无所谓,“行了,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别老是啰里啰嗦的,搞得跟个中年妇女似的。”
听他这么一说,顾铭顿时炸毛了,气急败坏的看向他,“傅总,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啊,我是为了谁才这么着急的,我急得热火朝天,你倒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眼看着就要着火,傅州成连忙笑说,“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啦,事已至此,生气有什么用呢?更何况事先我们并没有签订合同,你说对吧?”
这话倒真是一点不假,一时间顾铭也是无话可说了,最后只能挠着头,一脸气愤的离开。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教训一下这个叫沈时越的家伙,拽什么拽,老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说完气哼哼的离开了。
只有和顾铭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才会稍显愉快,一旦他离开,房间瞬间冰冷无比,再也没有任何人烟气息。
好久没见到童浅溪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样,自上次一别,两个人都没有再联系。
摩挲着手机屏幕,傅州成的眼眸深深的陷了下去,最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力的身体陷入沙发里,任凭痛苦的情绪在身体里交织。
浅溪为什么会讨厌他?
为什么突然间会变成这样?
一切一切都是很难解的题。
长长久久,这才自胸间发出一声低叹,紧跟着落寞的高大身躯,瞬间站起,拿起桌上的钥匙,转身离去。
车子疯狂的疾驰着,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唯有那双不动的黑眸,一动不动。
……
秋天虽然来了,但还有很多鲜花正在茂盛的绽放着,为此,童浅溪专门选了一个傍晚时分来到了花鸟市场。
一时间,人群熙攘。
工作室虽然简单的装修好了,但总体来说,好像缺少一点什么,打量了几次后,童浅溪这才知道。
原来是缺乏生机,所以才显得整个画室说不出来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