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家一致的同意。”
这话说的,几个董事顿时无语了。
接下来只见他们小心翼翼的赔笑,“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闹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今天权且我们没来。”
换董事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傅行蕴这家伙有几两重,大家伙可是心知肚明,为了他们的荷包着想,还是悠着点吧。
这话够直白的了吧,傅行蕴气的面红耳赤,敢情这一群老家伙居然没把他当回事?
真有够憋屈的。
今天的这一闹准备看来是白搭了。
想到这里,就气不成声,颤抖着手,指向他们,狠狠的说。
“你,你们做的可真好啊,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果然是一群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子……”
“呵呵……”几个人尴尬的摸着脑袋,悻悻的闭口不说话,最后讪笑着,悄悄地离开了。
“那个,州成,这事你就看着办吧,我们先回去了,没什么事情?我们最近这段时间就不过来了。”
他们都是一群小股东,聚集在一起才显得力量庞大,一经分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本身傅州成就以持股80%。
按正常理论讲,谁有能力换他?而谁又有能力把他换下来?
这一切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好吧?
等你的股份与他并驾齐驱了,在说话。
众人散去,傅行蕴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傅州成,始终不曾罢休。
他输的心不甘情不愿,再一次丢了脸,想想这张老脸就有点挂不住,他一辈子,和他们父子斗来斗去,到最后居然还是这个下场。
想想不如当场死掉。
“傅州成,你别以为逃过初一就能逃过十五,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是不会放手的,你等着吧,接下来我还会抓到你的把柄。”
吃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那气愤而又决绝的背影,真是气的不轻。
好好的一场阴谋,被弄成了一场闹剧,想想就无法接受。
“好了,咱们也走吧。”
众人散去,傅州成也恢复一贯的温文尔雅,大手揽着童浅溪,向外走去。
其实这事在他眼里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想换董事长就换呗,话说他也不稀罕。
股份抽出来,他在哪里都可以顶天立地,甚至有可能没有这些累赘,会做得更大。
只是因为顾念旧情,所以才从未说出口而已。
这傅行蕴可真够无语的,鸡皮蒜毛一点小事被他闹得这么大,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这些董事给甩了,估计他现在应该气的半死。
可不是吗?在傅行蕴的回去的路上,简直都要把傅州成给骂烂了。
“混蛋,王八蛋,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顶撞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该不会是有点晚了吧。
谋权篡位之时,没想起自己是他的长辈呢。
想想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尊敬是别人给的,他这么不要脸,谁还会看重他?
二人顺着原路返回,一路上心思都放空了一些,比起来时的恐惧,现在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