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序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推到了一边,怀中的女人被粗暴的扯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你不回家就是为了和这个男人纠缠?”
傅州成从出现开始就没有看过程锦序一眼,仿佛他就只是个立在路边的邮筒一般。
他只是直视着童浅溪的眼睛,黑眸中波光明灭,眉宇间散发着玄寒。
童浅溪抗拒的别过头去,她觉得自己没有义务和责任再回答傅州成的问题。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对吗?傅太太!”
傅州成放开她,向前迈了一大步,站在程锦序面前。
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站在夜色之中,显然是傅州成的气势更胜一筹。
“我知道你是谁。”
“记清楚,不要再来找童浅溪,她是我的女人!”
傅州成说话从来是那么的言简意赅,却让人无法反驳,说完他转身准备带走童浅溪。
“不——”
而在他转身的瞬间,程锦序已经闪身挡在了他的前面,脸上有种大无畏神色。
他想要伸手去拽,然而手刚刚碰到傅州成的胳膊,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便感到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猛地向后摔去,重重的撞在了路灯杆上。
程锦序不过是个医生,怎么可能是从小接受各种精英教育的傅州成的对手。
童浅溪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傅州成,你住手!”她生气地喊道,不顾自己身体还很虚弱,强行挡着了两个男人之间。
这个行为再次触到了傅州成心中那根冷冽的弦,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护着另一个男人。
更何况,童浅溪是他一直放在心底的人!
“童浅溪!”一字一顿,让人如同置身寒潭。
童浅溪身影一顿,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天旋地转,傅州成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车前,将她扔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同时去推车门。
然而,傅州成已经坐进驾驶室,“咔哒”一声锁上了车门。
一路风驰电掣,法拉利跑车的性能一向极佳,傅州成的车技也是一流,速度虽快,但却相当的平稳。
但童浅溪的身体早已虚弱得禁不住一点点打击,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碎了一样。
车刚停稳,她便听见傅州成拉开了自己的车门,不由分说的再次将她拎了起来,像是抱一个布娃娃一样,毫无怜惜的将她抱进卧室,狠狠的掼到床上。
“傅州成,你要干……”
“唔——”
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男人精壮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温柔,重重的伏在她的身上,大手将她的骨头捏得生疼。
闯入牙关的舌头蛮横不讲道理的横冲直闯,动作野蛮让她有些眩晕。
就在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傅州成终于放开了她。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黑眸中涌动着深深浅浅的阴寒。
傅州成一把裹住她的下巴,带着沉重的鼻音,“童浅溪,我提醒你!这婚,不是你想结就结,想离就能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