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能干在金三角地区是公认的,如果说他是察猜的智囊,恐怕没有人会怀疑。多重考量之下,察猜认定张成阳正是这个背锅侠的最好人选!
先把他捧起来,到时候要真的民变、军变,再把责任往他身上推,让大伙把怨恨往他身上撒。只有陈楚默成了众矢之的,自己就可以得到足够的时间来应对金三角的任何突变事故,重拾旧河山,再继续称霸金三角。
新郎哥张成阳人逢喜事精神爽,当然想不到察猜的阴险心计,带着新娘子高高兴兴的轮流给各桌的大佬们敬酒。
“放过我吧,张先生,今晚我已经喝了好几杯了,再喝就真的要醉了。”说话的是图米哈。
他身为实际意义上的军队一把手,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在一个清醒的状态。即便是察猜在宴会上给他敬酒,他不给面子多喝,而是浅尝即止。这是由于他这份独有的军人气质,察猜才放心把整个军队的日常工作交由他处理。
“图米哈将军,喝吧,没事。今晚我安排可猜跟米糠在军队里值班,对于金三角的防务你大可以放心。”察猜缓和到。
即便察猜发话,图米哈依旧没有举起面前的酒杯,而是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夹菜吃。张成阳见如此,也不好强迫图米哈给自己面子。
客套了几句,尴尬而不失礼态的跳过图米哈,张成阳继续与在座大佬把酒言欢。在座的不是图米哈,眼前的新郎官正是察猜眼里的大红人,可得罪不起,于是纷纷给足了面子,一杯一杯把酒往肚子里灌。
今晚的张成阳特别能喝,几桌人,连续敬了三轮,还是没有醉倒,依旧时不时向大家继续敬酒。对于好酒的客人,正合他们的意。不能喝酒的,看着大家都喝得那么高兴,也不好扫兴,在招待所的客房里摆起了桌子,热热闹闹的打起牌来。整个宴会其乐融融,从晚7点,直到晚11点,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
“干什么的你们?”一个哨所的士兵拦下一辆吉普车问道。
“这是我们米糠旅长,今晚奉察猜将军的命令过来巡查兵房!”吉普车里一个侍卫模样的小兵回到。
“对不起。我们不能放行!可猜旅长正在里边进行巡查人物,除了察猜将军和图米哈将军,任何人也不准入内。”看门士兵说道。
“他娘的,他算哪根葱?哪次比武都比不过我,要不是察猜将军可怜他这个废物弟弟,连个小连长的位置都捞不到。再说了,同样的职务,我也不比他低,居然敢给我摔脸色看。你告诉我,我凭什么听他的?”米糠对着看守兵营大门的士兵就是一顿怒吼,吓得那两个小兵噤若寒蝉。
“我也不硬闯,为难了你们。去,把可猜那个废物给我叫出来。就说我奉命视察营房到此,要进去,希望他配合工作。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快!”米糠命令到。
小兵应声而去,过了十多分钟,可猜才慢慢悠悠出现在大门口。
“不是说五分钟吗,怎么去了那么久?你这叫做延误战绩,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米糠拔出别在后腰的手枪,指着回来的小兵吼道。
“呦,脾气挺大的吗?是不是因为没能去喝你偶像的酒,生闷气了?”可猜笑嘻嘻说道。
英雄惜英雄,米糠十分欣赏张成阳的才华,平时只要有空,总喜欢往他那里跑。
“身为军人,喝酒交际那是日常的事。现在我有公务在身,今晚负责营房哨所的巡查任务,可猜旅长,请不要用谈曰军情以外的的事,否则安军法处置。”米糠义正言辞的说道。
“呵呵,明明喝不到酒,还跟我急了。我还本想替你把剩下的营房哨所给一起巡视了,没想到你这么不近人情。罢了,不跟你多说了,你走吧,这里有我在不需要你。”可猜说完转身就要走。
“可猜旅长,请你搞清楚状况吗,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不是你说不让进就不能进,说走就得走。我奉命巡查到此,请你撤销给守卫下颁的禁条。”迷彩说道。
“不给你撤销又怎样?难倒你还想硬闯不成?奶奶的熊,牛逼什么啊,好像你官位比我高似得。”可猜就是看米糠不顺眼,刚才迟迟不出现就是故意的。
“我再说一边,请放行!不然后果自负。”米糠说得简短有力,火气看得出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