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等待大难临头。
“楚默,你没事吧。”陈宏侠眼毒,看出陈楚默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没事,不看你们三个老挤在一辆破车里嘛。这几天给你们放假休息,我又不用车,让给你们开开。顺便帮我换换轮胎,今晚车子磨损不少。”陈楚默说道。
半真半假,陈宏侠一时也想不出有陈楚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由他去。
陈楚默和覃奋的赛车算是告一段落了。
这次的比赛,将是覃奋赛车生涯,在华夏唯一的一次败北。同时陈楚默成为华夏唯一一个赛车赢过覃奋的人。
浑浑噩噩的回到茶厂,陈楚默倒头就睡。
这一觉陈楚默噩梦连连,刚梦见自己小时候溺死在岳阳边上的洞庭湖里。转而又梦到青城山上直坠崖底。接下来梦到自己和一帮师兄弟在天山采雪莲,突遇雪崩,被压雪山下,弄得自己全身忽冷忽冷的。
等下!哪里来的热气,冰天雪地的不可能有这么一股暖流啊?陈楚默于是乎,四周找了起来,试图找到答案。
没有,搓搓手,暖下双脸。不会吧,被冻得没有知觉了都,这次死定了。
就在陈楚默等待着生命气息渐逝的时候,忽然,全身越来越暖和。嗯,舒服,雪山里这么暖,死也值得了。
不对,又不对。似乎暖过头了,身子这么热呢,而且变得越来越烫。陈楚默忽然感受到一道刺眼的光从雪地下迸发出来,低头一看,通红通红的岩浆沸腾着。尼玛,这不是火山口吧,看来这次这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陈楚默无助的闭上了眼。
一道光,四周看看,嗯,怎么会在房间里呢。靠,做恶梦了吧。看看窗外的太阳,额,不早了,该起来洗簌读读书了。
双腿一粘地,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向前扑去。
尼玛,怎么回事。双腿没劲,整个人像是全身灌了铅,笨重而僵硬。摸摸额头,烫的吓人。靠,病了。自己记忆中,可重来没病这么厉害过。嗯,得去医院。
慢慢挪出房间。不行啊,这身子太虚,下楼都不行。
还是叫阿斌上来帮帮忙吧。丢人就丢人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救命要紧。
陈楚默又挪了几步,靠在二楼的围栏上。探出头去,还没来得及喊出口,一头就从二楼栽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楚默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右手打着石膏,右手扎着吊针,右脚腕也绑着厚厚的绷带。唉,肯定是摔残了。还好不是脸朝地,不然真是生不如死。
“先生您醒了,您的家属刚出去,我去帮你通知一下他们。”一个正在查房的年轻护士说道。
说完对着陈楚默笑笑,走了出去。
不一会,陈宏侠、陈立夫、陈真禄走了进来。
“楚默,你可醒了。你这一出,把我们吓了半死。可知道,你睡了三天三夜了都。”陈宏侠率先开口。
“三天?哦...行了,这不醒过来了吗?再说了,我陈楚默福大命大,可没那么容易死的。这几天,公司还顺利吗?”陈楚默记得之前给他们几个交代了不少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放心好了,有我们呢,公司出不了什么事。再说了,也还有政府呢,政府比我们还害怕公司出事。对了,我通知阿斌了,他马上就从公司过来。立树呢,那天开完会就去b县了,然后第二天又跑外省去了。现在黔省,我们没有告诉他你的情况。”陈宏侠说道。他们都认定陈楚默给陈立树下了什么密旨,没敢多问。
于是一伙四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闲聊起来。
“对了,楚默,你那个师傅什么来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陈宏侠小心翼翼的问道。
“先生,你师傅可真厉害,两三剂药就把你的高烧给退了。您一连高烧两天,我们医院都没有想出办法给您退烧。吴主任还说要拜你师傅为师呢。”边上换吊瓶的护士说道。
“我师傅现在人呢?”陈楚默问道。
“在老宋那里煎药呢,一会就过来。”陈楚默不想说,陈宏侠也不再深问。
“你们几个,这几天没少往医院跑吧。怎样,有没有泡到小护士?立夫,你先说。我车子可是给你开着啊,这可是泡妞神器,可别辜负了大路虎。”陈楚默开起玩笑来,好让气氛轻松些。
这一问,陈立夫和身边的小护士顿时脸红到不行。
陈楚默,陈宏侠,陈真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笑做一团。尼玛,这也行,一句玩笑话,到成真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