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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陈楚默梳洗得异常仔细,还特意穿上了新衣服。
嗯,这幅皮囊还真不是盖得,活脱脱电影男主角嘛。
不错,今天陈楚默就是去认亲,这是他来h县的目的。
把族谱,几封家属,和半边玉坠塞到公文皮包里。下楼买了块面包和一瓶牛奶,就往车站赶去。
老板娘望着陈楚默那风骚的背影,暗自点头。唉,还真是够帅的,怪不得小茉莉一天见不着他,就整个人心不在焉的。现在连我这个老美女都心生荡漾了,要是再年轻几年我肯定倒追你去。虽然咱俩没缘分,过几年小茉莉长成了,你俩好也成。你唐立东年龄长我们小茉莉10岁,既然小茉莉喜欢,也就便宜你了吧。这么一想,老板娘就越觉得陈楚默讨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啊!
陈楚默去的地方是h县孝义镇荔湾村。村子就在公路的边上,倒也方便。
坐在车上,陈楚默异常紧张,抓着的公文皮包的双手冒了不少汗。生意人就要有个生意人的样子,这皮包是前天回来旅社的路上买的。此外,陈楚默还印了一打的名片。
等下我该怎么开口呢?这么冒昧上门,是不是不太妥啊。嗯,对了,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了,也不知道今天适不适合出门寻亲访友。是不是先给村里去封拜访信,过几天再去?焦虑的很。早见晚见,始终要见。陈楚默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不就认个亲,见个面嘛,又不是什么兴师问罪。
荔湾村离h县城不远,30多公里的路程,公路是一条4车道二级公路,半个钟左右就到了。
村口处,一块巨大的鹅卵石上立在村道马路边,血红的“荔湾村”三个大字格外数目。
村口还有一家小卖部,大概是为了方便南来北往的路人。小卖部前面种了三棵的重阳树,高大挺ba,应该有百来年了。此外,还有两棵正在挂果的菠萝蜜,和两棵黄槿。繁盛浓密的树叶子,把小卖部前面的空地遮出一大块阴凉处。此时,树荫下,正围着几圈人在乘凉。有下棋的,有打扑克的,有聊天的,好不热闹。
“大爷,请问你们是京城迁来的陈氏后人吗?”陈楚默来到几个闲聊的老人跟前问道。
“是啊,附近村子的人都知道。年轻人外地来的吧,有什么事吗?”一个手拿着拐杖的白头发老人说道。
“对,我湘省过来的。我爷爷叫我带几件东西给你们族长,请问族长家怎么走?”陈楚默问道。
“我就是族长,有什么东西,拿来给我看看便是。”老人语气很硬气,看来是族长不假。
寻亲嘛,走弯路,找错人,那是正常的。行,你们不是我亲宗也没关系,给你们看看就看看。
陈楚默从皮包里掏出几封密封的信件,一封比一封黄,看样子都是有好些年头的样子。一打过塑的照片,都非常的新。这是陈楚默叫人照着家里的老照片翻新照出来的。照片里的人,一看就不是一个年代的,甚至有梳着辫子的清朝人。
不过这些陈楚默没给老头看,没确定他们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前,稳妥点好。陈楚默又在皮包里掏了掏,拿出一块被丝缎包的严实的物件递给老人。
老人手有些发抖,慢慢打开丝缎。
“回来了,回来了。等了一百多年,今天终于盼回来了。阿是,快回去叫你老爸,拿咱们的传家宝到祠堂里去,快,快去!”老人高喊到,仿佛心里有股积郁了多年的情感要释放一般。
尼玛,这一声高喊,吓了陈楚默一大跳。这老头子这么一惊一乍的,陈楚默还真怕他一下子背过气。
“小伙子,你是不是陈诚大太祖的后人?”老人手里紧握着陈楚默的那半边玉坠,丝毫没有要还给陈楚默的意思。
“是的,先祖正是陈诚。”陈楚默回答到。
“走,到祠堂说去。老家伙们,一起一起。”老人把玉坠重新包好,塞进自己兜里。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拉着陈楚默就走。
随着刚才老头的这么一喊,不光是周围的这些老人,就连下棋打扑克的这一大帮人,都一起跟着老人往祠堂走去。他们可是知道老人喊得是什么意思,他们这个家族的故事,可是一代一代从小听到大的。
祠堂里,拐杖老人带着几个老家伙上了香,又拜了几拜,嘴里念念有词。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年纪几何?家里还有哪些人啊?”拐杖老人上完香问道。
“我叫陈楚默,陈诚老祖的后人。nai奶难产早早过世了,八年前,父母和爷爷患病相继离去。七代单传,人丁单薄,家里就只剩我一个。”陈楚默想起不愉快的事有些落寞。
特意抹掉了年龄,他不打算把他的情况告诉任何人,他有权利这么做。
大家听了,都是连连叹气。族长拉着陈楚默到正厅傍边的石凳子坐下,安抚起陈楚默来。接着又问些家里祖上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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