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祸,立马陪笑,“小人不识,以为又是哪位娘娘要求见陛下。”这门卫脑袋倒是转的快,以为如此夸她,她便会领情。
“能不能前面带路,不能就走开点。”桑夏走了足足一个时辰,腿都打颤了,现在就想找个地方歇歇,这小厮废话忒多了。
“是是是,小的这就带路。”小厮连忙弯腰陪笑,这宫里他谁也得罪不起,更何况桑夏手里还揣着圣旨呢。
乐止踏出宫门准备迎接麟帝,迎面碰上了桑夏和初一,却只有稍稍一怔,随即满面春风,语出讥讽,“哟,这是谁呀,要饭的都要到宫里来了。”
桑夏往后退了几步,抬头仔细看了看锦绣宫的牌匾,疑惑不解,“这三个字是念锦绣宫吗?”桑夏与乐止四目相对,土壤坏笑,“莫不是杏花楼吧。”
杏花楼,南国最大的妓院。
“你....”乐止用手指着桑夏,气的说不出话。
“我什么我,你看你穿的这风骚模样,杏花楼的姑娘都穿的比你多。”
‘杏花楼姑娘’五个字,在场的人一下子都心领神会,有人憋笑,有人气恼,场面失控,乐止气的直跺脚,愤恨到情绪失控,“本宫看谁敢笑。”
“陛下驾到。”外面传来曲工公公尖细的报幕声。
麟帝,随行而来的还有那个紫衫公子,绣着白底的杏花,手中一把折扇,那东张西望跳脱的样子,倒像是养在富家的不入流的公子哥,好似不该出现在这皇宫,但那通身剔透高贵的气质却非皇宫所不能养出来的,乐止顾不上桑夏,提裙便迎了出去,那样子可不就像杏花楼的姑娘,桑夏看着远处缓缓而来,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自顾自找了个座位坐下歇息。
麟帝刚踏上锦绣宫的门槛,乐止就迎出去了,小跑带风,裙角迎风而动,不雅的穿着,使随之而来的宫人内侍们都纷纷低下了头,乐止笑意盈盈的,轻轻屈膝,“乐儿恭迎陛下。”就算再谦卑恭敬的态度,那短短五个字中听出了她的迫不及待,她的欣喜与骄傲。
“起来吧。”麟帝伸出右手虚扶了一下,乐止却趁机挽上了麟帝的手,四目相对,有说有笑,好一副比翼双飞,恩爱不疑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