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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张元一终于从疲惫中恢复过来。
看林丹青正在院落里的小石凳前边看书边喝茶,张元一走了过去。
“元一起来啦,坐”林丹青看张元一走过来,笑呵呵地说道。
张元一“嗯”了一声坐下后,林丹青并没有和张元一聊什么,而是继续一边看书一边喝茶。
张元一看了一会湛蓝的天空,又扭头看了一会院落里的花花草草,显然,院子里的花草又被师傅收拾了一次。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空气中飘荡着寂静,过了大约有五六分钟,林丹青终于开口了:
“元一,在我开始教授你期货这种技能以前,你必须要了解一些事情。” 林丹青语音开始放缓,缓慢地说,“在整个人类历史中,最复杂,最不可预测的事物可能就是期货的趋势。就我的感官和经验而言,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任何一门职业都比不上这个行当来的疯狂……”
张元一静静地听着,当林丹青开始专注于自己的解释后,张元一有时候很容易被对方的叙述方式所吸引,他不再去想其他事情了,而是跟着林丹青的思维去进行思想。
“我要告诉你的事你也许永远不会从其他人嘴里听到,我希望你能用你一辈子去领悟,如果你真想成为一个出色的大作手的话。”
张元一重重地点点头。
林丹青喝了口茶,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期货,它并不是一种静止的存在。”
“嗯?”张元一愣了一下。
“期货,它就像是一种有生命形态,曾经有人形容期货就像生物细胞一样是一种细微而又有活力的东西。人和它的关系就如同你用显微镜看载玻片上的溶剂一样,你是在用一个高级世界生物的目光来看待低级世界的物种。”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是永恒不变的,那就是死亡。” 林丹青继续说道,“任何一个生命都逃脱不了,而那些有魔力的细胞生物也一样逃脱不了。作为一个观察者一定要清醒地知道那些构成期货的有生命的细胞体是另一个世界的生命,是脱离开观察者生命的自由存在。所以观察者只能去认识和发现它,却无法干预和左右这些细胞。也就是说,人永远不能左右那些细胞的活动。”
“当年,当我刚开始步入这个领域的时候,当我最开始作为观察者认识这些细胞体的时候,我自信地认为自己能左右大局。但经过与这些细胞体将近三十年的交锋后,我才明白我左右不了它们。我永远只能是个观察者,而不是个控制者。”
林丹青叹息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冥想了一阵。
然后继续说:“你可能对我这种叙述感觉费解,从而理不出头绪。实际上我的叙述是一种自我意识的表露,很多时候需要你去把握我思想中的火花,那些真知灼见。有些东西我也是叙述不太准确的,需要你用你自己的智慧和思想去破解它。现在我们继续谈构成期货的细胞体了”
“一个观察者必须了解自己和期货之间的相互地位,绝不要去试图做控制者,永远把自己当作观察者。在这个过程中有三点原则需要注意:第一,期货本身是有生命的,是活的。它是能够躲避,并有能力随着环境的改变和时间的推移而灵动的展现自己。也就是说期货不具有稳定的形态,对期货过去的认识并不能预让你预测将来。当观察者了解到期货的新形态后,期货本身同样也了解到它被观察者所认识,于是变异就发生了。期货的形态和走势一定会趋向于向观察者未知的方向去变异。它具有足够的智慧防止观察者捕捉到它的灵动规律。所以,我们对期货的第一个认识就是它的永恒变异性。”
“第二,构成期货的生命体本身具有不可捕捉性。这是什么意思呢?它的意思,通俗的讲就是期货不可掌控性。期货本身是一种即存在又虚无的生命。”
“第三,期货的单纯性。期货就是期货,它不代表任何事物,当然任何事物也不代表它。期货单纯到只遵循一种规律,除这个规律外任何的表象都是虚假的镜像。也就是说孢子反映的是整个世界的本原。不要用复杂的理论去表述孢子期货,越精细的表述可能越背期货子的本质。”
林丹青这个时候好像并不在意天资聪颖的张元一是否能够听懂自己的叙述,他继续用几乎有点魔性的语言和张元一进行交流。
“师傅,你刚才说期货遵循一种规律,那它遵循的规律是什么呢?”张元一轻声问道。
林丹青轻轻转过脸,定定地看着张元一。
过了片刻,问道:“你知道期货市场有名的冯国章、彭家辉吗、刘强吗?”
张元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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