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排学生,都是校方打好招呼的人,不会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都去问。
“夏总,我即将毕业,可是现在自己也不清楚是该早些步入工作,还是继续幻想将学业更上一层……这是跟家庭的分歧,但父母他们又提不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我想请您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夏梦笑了笑:“每个人都不可能被所有人认同,我以前有一个同事,他跟你情况差不多。家庭的各方面压力,让他没办法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他为此只能选择了一份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但并没有放下爱好。工作了三年,抽出一切时间学习了三年。在半年前应聘成为了律所一员,今天是律所法务部的副经理……”
“个人的理想自己应该尊重,但别人想法跟你肯定是不一致的。要别人来理解你,不如试图先理解一下别人。你的父母要求你提早进入工作,是缺失了继续供读的能力。而你个人要得到更多,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不需要他们一分钱了,这种分歧还会那么不可调和么!”
演讲不疾不徐的进行着,外头突然有喧闹。夏梦被扰到,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隐约中,传来了记者激昂的声音。
场内的人也被吸引,安静的演讲大厅暂时沸腾起来,议论纷纷。
负责人气急败坏,连步走出去观看发生了什么。
刚出门,就见到校门口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被记者围拢。
邱玉平,负责人认识他,也是东南大学出去的最知名的几个人物之一。这会正信誓旦旦的发表着一些状若失控的言论。
“夏梦阴险操纵股市,借机谋取股民利益,导致他承受方方面面的压迫,不得不让出东泰董事长……”
言辞句句诛心,让一些旁观者都开始心惊胆寒。
夏梦也从演讲大厅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只跟负责人点头示意,带人准备离开。
邱玉平见到她,瞬间推开一众记者赶来。
只未近身,被跟在她身后的人拉住胳膊扯开了。
夏梦矮身钻进车里,仍还能听到邱玉平在大声的继续发表一些真假难辨的言论。
她隔窗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车子随即慢慢行驶离开。
搅黄了一次演讲而已,问题不大。可是,不敢去惹古舟行跟樊沧海那种始作俑者,只死咬着自己不放。
这人是疯了,彻底疯了。目的哪怕仅仅是为了诋毁她,都不辞辛苦的跟到东阳大学,采取这种跳梁小丑般的方式。
真够有意思。
以前,她会特别在意名声,在意这些问题。现在,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公司越大,越不是一个人的事。
最近樊沧海调职已经确定,邱玉平想死,她没必要拦着。思维转动,她拿起了手机:“王局长,有人在东阳大学门口公然闹事。这么神圣的学校,你们尽快过来处理一下吧!”
结束通话,就不再烦心这些。
新闻见光,该看到的人就会看到。邱玉平这次被抓还能不能再出来,不是她该考虑的事儿了。就像她以前告诉丈夫的那般,樊沧海跟古舟行之间有什么交情,她一点也不清楚。
邱玉平的所有对她的诋毁单纯只是诋毁,并非事实!换种角度,她可以坦然接受这种诋毁,有人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