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碎尸万段,他们应该被千刀万剐……”
“可以啊,你手执天书,想要制造什么意外不行?”
“真的?”吴迎秋大喜的问道,慌忙站起身,翻开天书,提起笔正要落笔。
“你说,什么样的死法最痛苦?最残忍?”
“应该是被活活烧死吧,人在承受伤害的时候会麻痹身体减轻痛苦。但唯独灼烧,会将疼痛放大。”
“好……好……李凯峰,崔石林,丰裕英,庄宇豪,客家年五人,于四月二十夜,被烈火烧死……”
当写完这一段之后,吴迎秋的脸上突然升起一团黑气,但这些他自己却一无所知。
“我要他们死,要他们死……”吴迎秋激动的站起身,突然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了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吴迎秋眨了眨眼睛,慌忙爬起身。
“我睡了多久?”
“一晚上而已……”
“天书应验了么?”吴迎秋急忙问道。
“不知道,应该应验了。”
吴迎秋慌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刚刚跑出几步,意识到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很是狼狈。转身回到房中整理仪容。
他是读书人,读书人一定要有读书人的仪态。
可是……
“我……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白头发?昨天还没有的……”
“你听过一夜白头么?”乌鸦用非常随意的语气说道。
“你这些天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没有早作青丝暮成雪都不错了。只是多了一些白头发算什么?正常!”
吴迎秋也没有多想,确实自己这些天的境遇换做一般人可能直接疯了,愁白了头发不算啥。再说,白头发虽然有那么些,但多数还是黑发。
赶到衙门临时关押监牢处的时候,监牢外围满了百姓。而一具具惨烈的尸体,被抬了出来。
玄天府接管的牢房,是那些被判了刑的。而衙门牢房中的人,多是一些打架斗殴,民事纷争,还有违法乱纪小偷小摸的人。
而昨夜的一场大火,直接将监牢里的几十个收监的人全部烧死。
有些尸体,都已经烧成焦炭了,那个叫惨啊。
吴迎秋躲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李凯峰的父母,他们对着一具已经罩着白布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心中的快意,渐渐的扭曲了原本英俊的脸。
这一刻,他多么想放声大笑,死的好,死的好啊……
自从陆笙搬回楚州之后,小南也没有多么勤快的往陆笙家里跑。在陆笙面前,小南可以放肆的开些玩笑,但在步非烟面前,小南是万万不敢的。
再者说,自己确实不是小毛孩子了。在和陆笙亲近,引起步非烟的注意小南生怕连维系着一点点的关系都会断掉。
夕阳西下,小南很好的继承了陆笙准时下班的习惯。只要到了下班时间,准时准点收拾走人。
当然,这个前提是要紧的工作都已经处理掉的前提。
“笙哥哥,烟儿姐姐,我来蹭饭啦——”小南深吸了一口气,来到门口大声的吼道。
“知道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做什么?”陆笙平淡的声音响起。
陆笙家里吃饭的时间很随性,什么时候想就什么时候吃,吃不吃也很随性。两个都是神明,吃饭啥的也不过是习惯而已。
“小南今年有二十五了吧?”吃饭间,步非烟突然淡淡的问道。
“嗯,二十五了,都成老姑娘了……”
“还没有心上人么?”
这个问题出自步非烟的口,小南的心猛的一提,脸色微微一僵。但小南会演啊,瞬间脸上露出幽怨的表情。
“烟儿姐姐说笑了,试问这天下的男子,有谁能配得上我的?要我委屈了自己,那我不答应,可要不想委屈自己,那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也是,不怪你太挑,实在你太过优秀。不出十年,你必能进不老之境,有千年时间慢慢挑选,倒也不急。夫君,这时候你怎么这么安静?正常情况你不该取笑几句的么?”
“小南都这么可怜了,我再落井下石取笑他?我还是人么?”
“笙哥哥……最近楚州有点不太平。”小南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出什么事了?”
“前几天,安庆府的衙门羁押所遭遇火灾,烧死了三十多个被羁押的人,而今天,安庆府的知府侯棋也死于意外……”
“嗯?”陆笙敏锐的察觉到有些异常,“怎么死的,确定是意外么?”
“摔茅坑里淹死的,初步排除人为他杀可能。”
“咳咳……在吃饭呢,就别说这么恶心的事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