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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云,盖英!跟我来!”
三人来的会议室,陆笙将从蔡成欢那边得到的情况告知给两人,两人顿时义愤难平。
先不问学员的毕业生在兰州这么被排挤,就一条,玄天卫必须由玄天学府毕业,拿到毕业证书才能转职为玄天卫。
但兰州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朝廷这条禁令?而且,分发到兰州的正经毕业生只是候补没有实职,反倒那些根本没有资格的人占着名额?
大禹十九州,玄天学府有两个,楚州,京州!京州玄天学府也是从楚州在五年前分裂出去,算是同本同源。楚州的玄天学府毕业生主要也是流向长江以南区域。
“大人,我们现在首要就是重新恢复玄天府,而且还要将玄天府矫正过来。”盖英连忙说道。
“不错,首要将玄天卫名册进行筛选审核,将本不属于玄天府的人员全部清除出去。”纤云连忙附和。
“我命令!”陆笙猛的回过身,眼前的两人连忙立正站直。
“命,玄天府重新审核玄天府在册名单,无玄天学府颁发的毕业证书者,一律处置!命,立刻前往兰州十七府,将所有玄天学府毕业玄天卫集结来西宁另行分配!”
“是!”
哗啦啦——
第二天,陆笙刚刚来兰州的第二天,一百个玄天卫突然间冲出西宁四城门向远处飞驰而去。
昨夜酒宴甚是尽兴,西宁府的上下二十名官员吃的酣畅淋漓烂醉如泥。但一贯养成的习惯,让一众官员还是在鸡晓时分从床上爬起,打着哈气的穿衣准备上工。
都说当官好,手握一方大权,代朝廷牧守一方,吃的是朝廷俸禄,拿的是百姓血汗。但其实,就算再贪的官也都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就算是贪官,也并不代表他不用干活不用工作。相反,他们要想贪就得比别人做的更多。大禹的官,很累!哪怕是边境地区,每天都有数不完的繁忙工作要处理。
当他们打着哈气告别家人,还没坐上轿子,一队快马就已经急刺而过。
“这是玄天府?”
“陆大人真不愧是雷厉风行的陆大人,竟然这么早就有了大动作!”
西岭府,东临西宁府,是兰州仅次于西宁府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州府。兰州十七府,占地面积一个比一个大,但却一个比一个荒芜,十七个府中十个府鸟不拉屎。
西岭府主城,今天是一月一次的集会。因为一个月才有一次,所以对当地的百姓来说,赶集就好比是过节。
中央广场之中,平日里空旷无人烟,而今天,各行各业的零散小工都会出现在这里。
补鞋的,修碗的,修锅盖的。还有很多买陶碗,卖宠物,走来走去的货郎。
吆喝之声叠着吆喝之声,平日无生气的西岭城在这一刻仿佛睡醒了打了一个哈气一般。
“啾——”
一道尖锐的啸声划破天际。
正在为一个老猎户补一双皮靴的年轻鞋匠突然手中一顿,锋利的针,扎进了手指都没有察觉。
猛的抬起头,侧耳倾听。
“啾——”
一声尖啸,带着莫名颤动的频率。
这一刻,鞋匠的眼眶湿润了。多久了……三年还是五年?好久没有听到这熟悉的啸声,好久没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紧急集合令!
他叫小马,他本是关中人士。那一年,听到村里从楚州回来人的说楚州遍地都是银子,到处都能赚钱。
看着原本比自家还穷,去了一年就回来盖新房的邻居,父母当时就一拍大腿。
搏,说什么也得去楚州搏一搏。留在老家,一辈子也就这样。
他们一家七口,来到了楚州。楚州,真是个花花世家啊!一开始,他们一家人住在临时安顿房,那里很挤,但很结实。没有四面灌入的阴风,挤在狭小的房间里没一会儿浑身都暖和。
那一年,他认识了隔壁那个壮的不像话的老头。老头时常吹嘘,自己是前朝大将军的后代,祖上有万人敌的本事。
一开始小马不信,但后来,老头子不知道怎地看他顺眼,死活要收他做徒弟。白天,小马跟爹去上工,晚上跟着老头练功。
一年下来,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小马的力气已经比以前增强了不知多少倍。他一只手,就能把两个人当风车一般甩来甩去。
十七岁的小马,一天能干八个人的活,拿六个人的薪水。这是在当时不得了的事情,甚至很多工友都看上了小马想要将自己的亲戚或者闺女介绍给小马。
那时候,小马以为自己的人生到达了巅峰,开始洋洋得意。
那一夜,老头子第一次对他发了火,甚至扬言要把他逐出师门。
用老头子的话说,祖上万人敌的本事,不是用来在码头做苦力,也不是用来搬砖的。你这么不上进,哪有资格做我太岳刀的传人?
那一顿骂,把小马骂醒了,也给小马开了一扇崭新的窗户。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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