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意识。
“来人,带回去!”
侯俊毅被拖走了,疤虎满脸堆笑的来到陆笙面前,“陆大人修为精深,铁拳无敌小的佩服。陆大人,以后有用得着小的的地方尽管开口,义合会上下任凭大人差遣……”
“咦?疤虎,你这态度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快啊?”陆笙诧异的看着满脸媚笑的疤虎,此刻就算那道狰狞的伤疤也无法给他带来半点威严气势。
这淫荡的笑容,和星爷版鹿鼎记中的海大富有的一拼。
“大人说笑了,小人对大人的态度从未改变!”疤虎一本正经的说到。
陆笙也明白,听说和亲眼见到完全是两码事,自己一拳废了侯俊毅,自然也能一拳废了他疤虎。而且疤虎本身就是黑道中人,陆笙要废了他压根都不需要证据罪名啥的。
只是疤虎态度转变的有些彻底,让陆笙一时间无法是从,“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能不能恢复一下?”
“不敢,不敢!”
昏暗的房间之中,只有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侯俊毅坐在靠背椅子上反而有些踌躇不安。
他想象中的严刑拷打没有,想象中的刑具也都没有,甚至连一句羞辱,谩骂都没有。
给他松绑,让他舒服的坐在椅子上。
而对面近在咫尺的,就是陆笙。
房间很暗,就算点了油灯也只能看清一丈左右的范围。所以侯俊毅眼中的陆笙也不是很真切,仿佛就是从黑暗中来,马上要消失在黑暗中一样。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侯俊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心里已经想了太多的结局。
侯俊毅知道自己一旦被抓住铁定是活不成了,但随着时间的变化,心底的死志竟然慢慢的动摇了起来。
从开始的一脸死寂,到现在的眼神闪烁,陆笙把侯俊毅的变化看在眼里。
他不想死,他还想活下去!陆笙微微一笑,尽量的让语气便的平稳。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耗下去,你的罪行你自己清楚,只要你回答错一个字或者回答慢了,你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陆笙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五月十三,你是不是打算路劫张家小姐?”
“谁是张家小姐?”侯俊毅下意识的问道。
突然,陆笙的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侯俊毅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你是说那个妞啊,是,是!但是我不是打算劫持她,我只是配合别人做一场戏。”
“那人是谁?”
“玉面飞狐!”侯俊毅回答的很快,在死亡的逼迫下,他出卖的没有半点迟疑。
“玉面飞狐现在在哪?”
“不知道,没人知道他在哪。”
“你是怎么联系他的?”
“我从来不联系他,他也不会让我联系到他,他总能找到我,而每次我想找他的时候他也能及时出现。但是……我真不知道他在哪……”
“那你知不知道他可能出现在哪?”
“不知道,真的……哦对了,那天他让我做了两场戏,都在同一个地方,一次是上午,一次是下午。”
陆笙挥了挥手,身后一人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为什么要来苏州?”
“玉面飞狐叫我来的,七年前他把我从牢里救出来。我欠他一命,所以答应替他办件事。”
“那玉面飞狐要你来做什么?”
“他要替云飞夜报仇,但你是官府中人,要是杀了你就捅了大篓子了。所以……用计剥了你的官服然后再寻你报仇。”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负责偷金铺,然后引你追查,玉面飞狐就冒充你犯案。你为了自证清白,就会主动交出官印……”
“你们也想的太简单了吧?就这么略施小计,我就辞职不干了?”
“不是,玉面飞狐还有后续计划。如果大人将此事强行压下,那个什么张小姐会在晚上自尽而死。
第二天,张小姐自尽的消息会传遍苏州府,百姓纷纷愤愤不平。而如果大人还能将此事压下的话,张家一家会对外说出他们要去金陵上告。
而就在当天夜里,张府一家会被人屠杀满门。第二天,会有百姓发现,并在现场发现提刑司的配置腰刀。然后……”
“握草!这是玉面飞狐想的?”段飞脸色发白的问道。
“是……”
“你自己犯的事我就不问了,你的罪案足足有一尺厚。”陆笙缓缓的站起身,“来人,打入地牢。”
这时候,远去的卢剑突然再一次出现,对着陆笙的耳边轻语几声。
“确定是余家小姐?”
“确定!”
“段兄,走,我们去余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