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教中人物一个是邋里邋遢的村汉,一个是气度谦和的商人,哪有半点江湖人物的气概,看来故事就是故事,现实生活中谁人都不能免俗。
而在故事里正派人士和邪派中人永远都是正邪不两立的,即便是金庸这样常常拿正派中人反转,用以凸显人性阴暗的大家,在描述正邪之人交往时笔触都非常小心,相交之人如不是堪比地下情那般保密,就是最后会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但身为毒教的吴畏上前和身为天下最大正统教派巫山派的道士打招呼时两人状态极其自然,“坏人毫无自卑”,好人也没觉得自己会被拖累名声。
随后我们两人也和吴畏打了招呼,陆商秦便说明来意,细细听过之后吴畏以极其肯定的口吻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东林市绝对不是我们的地盘,所以甭管子贡山内部长了什么植物,我们的人不可能去采摘,我们和偃师门人无冤无仇,如果真的是盘谷教中人去灵泉市杀死七名偃师门人,我肯定会收到相关讯息,所以可以肯定这事儿绝对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如果不是你们,谁人能有落月草?我知道盘谷教配药也卖药,但落月草这种毒物你们是不会轻易授予别人吧?”
“那当然,难道偃师门人死于落月草之毒?”吴畏有些惊讶。
“是的,所以今天才回来面见吴兄。”
“难怪这些天偃师门的人总来这儿找我麻烦,说起来是为了这件事。”吴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啊,所以说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你我都不太平。”
吴畏紧皱着眉头想了很长时间道:“我去问问张强偃师门的人来时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说罢他径直朝门口走去,我们也跟了过去,一直走到门口雕石狮的石工匠人处。
只见工匠人已经不见了,吴畏奇道:“咦,刚才还看到在这儿敲敲打打的,这人到哪儿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你认识石工?”
“是啊,郴州石工天下闻名,但没几个人知道郴州石工的技术是出自于我盘谷教的,没有我盘谷教特质的药水,石头能变的如此脆皮?”说罢他用手就在大石头上扣下来一块岩石层,接着用手搓了搓,岩石层被他搓的粉粉碎,化作一缕灰尘在寒风中被吹向远方。
“也就是说石工匠人从理论上有可能掌握落月草的配方?”我道。
吴畏仔细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你可以把郴州石工看成盘古教的下属子公司,作为子公司的人,他们当然有可能接触到一些不算特别核心的核心内容,难道……”
吴畏还在那儿半信半疑的,但我已了然于胸道:“可以肯定杀死七名偃师门人和绑架我父母的就是这个张强了。”
陆商秦道:“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有二,以张强和盘古教的关系他完全有可能弄到落月草,这是其一。其二虽然我不知道张强和东林市有什么联系,但是在东林市型水库下有一处龙城,里面全是巨型石雕的龙形雕像,我曾经想过如此巨型的石龙是如何雕成的,可如果是以秘药使石材变脆就有可能完成这般惊世之举了,所以东林市必然有石工存在,为了调配秘药与子贡山的妖物发生地盘之争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此看来不是张强还能是谁?”
我此番严丝合缝的推论刚说出口,手机便响起,接通电话只听一个阴沉的声音道:“真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被你找到了。”
我顿时激动起来道:“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凡事好商量。”
“先不说这个,我知道你身边有个大牛逼的道士,羡慕你啊,能找到这样一位强援,不过想要救你的家人就得独自一人过来了,否则……”说到这他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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