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大不了就是几件性感内衣,但衣服却有一件大红色的礼服十分扎眼,我不禁暗中奇怪,好端端的上班族,她弄个大礼服带在身上有这个必要吗?不过转念一想她那古怪的状态,就觉得不足为奇了。
在检查床铺时我发现了大问题,在床铺下方有一个草扎的小人,手脚俱全,在小人裆部的位置插着一根细如毛发的银针,小人的头部挂着一簇黑色的毛发,自不必说这都是从我这儿得到的。
想到这儿我心一阵阵发冷,难怪那些天我“不行”,难怪在我“不行”的时候贝贝强烈要求,而在我因为诡物近身破了她的诅咒而特别“兴奋”时她却又找借口推脱了,原来一切是因为她早有打算,所以从她一开始接近我根本就是有目的行为,至于她有什么目的,我猜无非是为了报复,毕竟我曾经离开她去了东林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家都是小鸡肚肠的。
正当我在考虑贝贝这一变化到底是怪我还是怪她自己时吴彪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告诉我马斗、刘林河以及那个焚尸工陆才,三个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了。
我大吃一惊道:“谁这么牛逼,能在监狱里一晚上同时杀死三人?”
“还真不是人杀死了他们,是他们自己杀死了自己,兄弟你来一趟吧,这事儿我只能求你了。”当我赶到监狱时才知道这三个人确实是死于自杀,但是他们用以自杀的东西却非常诡异。
是一段女人的长发,他们从厕所的下水道口掏出了一段又长又密的长头发,之后拴在监牢铁栅栏最高一段,将脑袋套进去后抬起脚自杀的。
之所以推断三人是抬起脚自杀,是因为上吊的区域根本就没有高过三人身高,所以不翘起腿那就是站在地下。
基本可以想象昨天晚上三人用头发吊住自己脖子后屈起腿,用这种姿势活生生把自己吊死,真是想想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三人被羁押的牢房里都有室友,但没人听见半夜的异动,甚至其中一人还起来上了一趟厕所,他看到脑袋被吊着未跌倒的死人还以为是室友睡不着觉所致,直到巡夜的人经过时才发现惨死的三人。
“你们内部如何界定这三人死亡的原因?”
“自杀,只能是自杀,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们都不可能是他杀。”吴彪道。
“既然如此你让我来又何必呢?”
“我想请你看看牢房是不是有风水问题,我只是不希望将来再发生相关类似的事件。”
“牢房肯定没问题,不过我记得这整件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吧?那个强奸死尸的内勤呢?难道他没事?”
吴彪想了想道:“他也不是强奸,就是用死尸的手给自己打飞机,所以最多也就算是个有伤风化,不至于管牢房的。”
“哦,难怪,这人估计也死了。”我道,对于这些龌龊的人类,我觉得无需丝毫怜悯。
“你觉得这件事和那个死去的女人有关?”
“你觉得呢?难不成他们三人突然之间良心发现,羞愧自杀了?”我道。
正说着话,只见一名警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吴局,来了一个人指名道姓要见你。”
“谁啊?”吴彪道。
“不知道,他让你立刻去见他。”
“我操,这么牛逼,省厅下来的人?”
“他说他是第七调查科的马竞,让你和杨道长立刻去见他。”警察终于把话说满了。
“这老王八蛋,消息得到的够快。”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认识他?”
“是,让我吃了两次亏的人。”
警察有点着急了道:“吴局您还是去看一下,马竞在郑局那拍着桌子指着他鼻子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