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没啥好奇怪的,既然人能生存,海岛上必有适合生物生长的自然条件,肯定就有别的生物和人共同生活在这片岛屿了。”袁津道,话音未落就听野猪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接着又传来几声低沉的嘶吼声,接着就是撕咬声,和奔跑踩踏落叶枯枝的响动。
拨开树叶望去,只见四头巨大的野狼正在围攻这头野猪,野猪已经浑身伤痕累累,但还在殊死抵抗。
这四头野狼体型巨大,各各和那条雪橇犬不相上下。
我在青龙山见过数次野生狼,还没有这些狼的一半大,这也太夸张了。
这下不光是赵敢当,其余众人也打了退堂鼓,毕竟如此强悍的野狼拦在身前,如果不打算和它们作战,就得避其锋芒。
见众人强烈要求改道,廖叔道:“我不阻拦,但绝不可从林子中央走。”
“要这么说咱们还得退回林子外,然后再从右侧绕行?”赵敢当道。
“没错,这样是最保险的。”
“嗨,大家手里都有枪,正要不成开枪呗,何必绕这么远的路,要我说绕过这片灌木丛就ok了,本身这林子也没多大,说不定咱们运气好呢。”听了赵敢当这句话没人提出异议,包括我在内。
廖叔点点头道:“好,我尊重大家的意见。”说罢我们绕过灌木丛,只见林子中间有一条明显被开垦过的泥巴路,道路上既没有落叶也被压的平平整整,一路延伸向远方。
赵敢当道:“这条路才是经常有人走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廖叔却道:“大家等我一会儿。”说罢他捡了一堆树枝,在林子里的泥巴地上查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接着对赵敢当道:“可否将你的外套借我一用。”
赵刚当有些莫名其妙道:“您什么意思?”
“没意思,但我就是想借你的外套用一下,可以嘛?”
“好吧。”赵敢当将黑色的防水衣脱下来交给了廖叔,廖叔将剩余的几根断枝放在插着断枝的缝隙处,接着将黑衣罩在竖起的断枝上,似乎是弄了个陷阱,但我看不出这陷阱能骗住谁。
接着廖叔又弄了一堆落叶堆在衣服下,这才起身道:“可以了。”
廖叔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弄了个满头雾水,但问道理他呵呵一笑道:“有些道理对我而言是道理,但对你们未必是道理,所以何必多问,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我只说一句话,过会儿大家如果跑起来的话就一定我插着树枝的地方走,但一定不要踩坏了我布下的这一手段。”连我听了这话都觉得廖叔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继续往前腐臭味愈发浓烈,熏得我们龇牙咧嘴,两个女孩更是用手捂着鼻子,愁眉苦脸的,只见一片污浊的大水塘出现在我们面前。
黄海海域属于温带气候,天气不会太冷,而且风暴雨量较多,而此地树荫茂盛,阳光无法直射,水分散发缓慢,加之大量落叶、果实凋落水坑中时间一长腐烂发酵,那臭味,简直与化粪池不相上下。
泥坑很深,即便从水面算大约也有三四米的高度,坑中的水过于污浊,无法看到底部,所以无法得知这臭水坑的实际深度。
袁津站在水坑边缘道:“真奇怪了,他们挖如此巨大的一个坑穴为什么?”
廖叔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靠这个坑穴太近。”
“不会吧,这么臭的水里面害怕有鲨鱼吗?”袁津笑道。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泥巴地似乎都被震动了,一头野猪猛然从黑暗的树林中窜了出来,和之前那头略有区别,这头足有两三米的高度,体型巨大,要不是鼻子短,我真以为是大象。
难怪廖叔说此路不通,原来真有怪物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