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早就是被别的女人玩剩下的了,你们彼此彼此!”
“啪!”
裴冷说得起劲,完全没有料到,陆晴夏竟然会狠狠甩他一个耳光,他原本黑沉的脸,更是冷硬成了冰块,“你敢打我?”
“你积点口德吧?你要离婚也好,要送我进监狱也罢,随你的便!但请你不要用这些难听的词语来形容我们!”陆晴夏硬着脖子,冲着他吼道。
我们?
这两个字生生刺痛了裴冷,他的眸一瞬之间像染了血一样赤红,他忽的松开了她的脖颈,整个人猛地朝她压了下去。
她背后就是柔软的沙发,但躺下去的时候,全身比睡在冰冷的石头上还要难受,她不要!
她拼命地踢他,“你滚开,滚!”
“滚?”裴冷捏着她的下颌,笑得邪恶无比,“的确滚了床单了,今晚试试沙发如何?”
“裴冷,你别碰我,你滚开!”陆晴夏厉着嗓子尖叫,她不要再受一次侮辱,以为可以逃得过的,为什么,为什么?
“到现在你还在为谁守身如玉?陆晴夏,你是我的妻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跟谁才是“我们”!”
裴冷像是受了伤的野兽,全身都鼓足了劲,想要通过掠夺来平复伤口忘却疼痛,他疯了一般地撕扯着陆晴夏身上的衣服,那撕碎的声音刺痛着陆晴夏的耳朵,跟昨晚一样瘆人。
她想要张开嘴巴厉声尖叫,裴冷似乎受不了她的吵,竟然用她身上的衣裤揉成团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拼命摇头挣扎,却让他更乐于享受其中。
几乎没有任何的温柔可言,他纯粹只是占有,她疼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她受不了他,撕扯得疼痛无比,他却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像猛兽一样啃咬着她。
尝过了她的味道,才知道她是如何的蚀骨销*魂,再次尝到的时候,只会更加疯狂,只是一味的索取,索取……
陆晴夏难受到了极点,泪水默默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已经喊不出来,满头大汗的裴冷这才恶劣地将布料从她嘴里扯出来,他捏着她的下颌,笑得邪恶,“现在,才是你尖叫的时候,叫啊!”
他的恶劣刺痛着陆晴夏的心,他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占有了她,这种屈辱到极致的经历,让她难以接受,她死死咬着唇,就算身体再如何受不了,都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被逼急了,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非要她出声不可,她也足够倔强,硬是被嘴唇咬到出血,都没有发出声音。
他深深贴近她的时候,咬着她的脖子问她,“你说,到底谁跟你是“我们”?”
陆晴夏被他折磨得心底有气,就是不肯松口,她不知道裴冷究竟有多变*态,她究竟有多少地方,可以触碰到他爆发的底线,区区一个“我们”,他何必耿耿于怀?
她有多倔强,他就有多狠,丝毫不顾她是初经人事的人,尽情地宣泄着他压抑了许多年的情愫,而且越深入,就越觉得对她一发不可收拾。
他怎么舍得离婚?
怎么舍得让她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