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嗓子,大声哀求着,“不要杀我,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而已,我罪不至死啊,你已经废了我的手了,不要杀我!”
她尖锐的声音在雨夜都足以贯穿整个陆家,有人听到声音陆陆续续起床开灯,等裴冷把陆晴春甩在客厅的地板上时,整个陆家几乎都起来了。
陆晴春裹着地毯,狼狈至极地缩在地上,她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加上身体受了重创,两只手腕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她感觉她真的快要死了!
刘萍和陆德远是最晚起来的,看见缩在地上被众人围观着的女儿,陆德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他自己都结巴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风雨,在此刻已经停了,陆晴春惊恐的哭声传遍了整个陆家,刘萍赶忙抢过佣人递过来的毛毯,将自己女儿结结实实裹住,扶着她要坐到沙发上,发现她两只手腕竟然脱臼了,她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
“裴冷,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你这是要她的命,还要她没脸活啊!”
陆德远见此场景,一张脸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饶是他历经风雨,没完全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他整个人都懵了。
佣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继续围在旁边看笑话,万一殃及池鱼,可就完了!
所有人只有裴冷面色沉静,他无情的冷眸微微一眯,凉薄的话语从口中溢出,在这样的夜里,真如同魔鬼般冷酷可怖。
“她觊觎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试图用违禁的药物迷惑,深夜潜入未来姐夫的房间,穿得衣不蔽体意欲勾*引,这种无耻小偷行径,难道我不该给她点惩罚吗?”
到了刘萍这儿,倒说得像是他的错了,裴冷不屑一嗤,他终于了解到陆家这两位信口雌黄的本领了!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种不知羞耻的荡*妇作风,饶是夜总会小姐也做不出来吧?她一个千金名媛,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若不是有人教得好,怎么会如此!”
裴冷沉稳有力的嗓音响彻在安静得都能听清楚每个人呼吸声的陆家,他冷硬的语气,直白的用词,丝毫没有给任何人留半点颜面。
陆晴春连死的心都有,她还不如在楼上被他杀了的好,刘萍气得就要吐血,她嘴张了又张,脸红了又红,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把气怄在心里,怄得嘴唇发紫,脸色发青,整个人都在颤抖。
陆德远的脸色比刘萍好不到哪里去,他恼羞成怒抬脚狠狠踹了踹刘萍,“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看你生的什么货色,怎么敢教她做出这种事来!”
“做这种事的人可不止她一个,在她之前不也有一个吗?”
刘萍愤恨地反驳着,为什么不见当时,有人指责过陆晴夏半句,裴冷也没有当场揭穿陆晴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