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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几声咳嗽响过,李晓禾轻抚着憋闷的胸口,长嘘了一大口气,但胸口依旧憋的慌。
周末两天过的太憋屈了,从上周五在县里开会就开始憋屈,一直憋屈到现在。虽然纸上屁话令人生气,虽然董定方满嘴喷粪惹人气恼,但更让李晓禾憋屈的是,明知那是诽谤,明知那是别人报复的手段,可却没有当众解释和发泄的机会。
那天当胡玉晶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李晓禾就知道,报复来了,就在想着应对之策。在极短时间内,他定出了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明白,这一切都是乔成导演的,乔成就是那个“人”,他觉得乔成也一定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一定会当众斥责甚至羞辱自己。如果乔成真那么做的话,自己也就没必要客气,必须要针锋相对,要把一些不宜当众讲说的话捅出来。只是乔成刚开始提问并没扣大帽子,他也就只是申明自己的观点,静待水来土掩。
可是出乎李晓禾意料的是,乔成并没有声色俱厉扔“大帽子”,而是用了一个看似极其公平的原则: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调查后做结论。
这可真是出乎李晓禾意料,也让他满蓄的力量无从发泄,否则就成了不识好歹、“疯狗乱咬”了,他只得让这些火气自行散去。可这本来就是用以发泄的气,是必须对着发泄对象的,是充满着诸多杀伤力和破坏力的,根本就不是自行消去的东西。于是在“消气”过程中,这些“邪气”便自行乱蹿,把一些怒火也散落在期间,烧的他难受不已。
李晓禾的憋屈既来自于无处发泄,也不禁气恼自己的虑事不周,怎么就没想到乔成会来这一手?为了那个谣言,乔成竟然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怎么就未提前做好应对之策?不但没伤到对方,反倒把自己伤的气息不畅。而且让他不能释怀的是,夏经理和孙经理也跟着背黑锅,也跟着名声受损。这两位女子都是帮过自己大忙的人,让人家跟着受牵连,他觉得对不住人家。假如二位女子要是知道会上的情形,不知做何感想?如果她们向自己质问时,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越是想着这些东西,李晓禾就越是纠结,越是觉得憋屈;越是憋屈,就又越会这么想,就纠结的更厉害,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明知道是这样的,可却又总是挥之不去,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哎,流年不利呀!”
“笃笃”,敲门声响起。
收起思绪,李晓禾说了声:“进来。”
屋门推开,秦明生走进屋子。注意到乡长的气色不好,秦明生道:“乡长,还在跟自己较劲呢?没必要。人让狗咬了,还能咬狗一口?”
让同样身为受害者的秦明生这么一说,李晓禾有些不好意思,心绪也开朗了一些。他无奈的摇摇头:“人当然不能咬狗了,只怕狗还会继续咬呀,会上可是留出话头的,还要调查。”
秦明生道:“也未必,我看就是那么一说。通过留那么个尾巴,算是把你去政府办的路堵上了,虽然你肯定没那个想法,但某人却是当成的,这么一弄的话,他就放心了。”
“可是那些臭名声却会时时跟着我,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该拿出恶心人了。”感叹之后,李晓禾忽道,“对了,老秦,收货的人什么时候到?”
秦明生“哦”了一声:“我刚和杜助理联系过,他们是起早出来的,比那天还早,离县城不远了。如果情况正常的话,十一点就能到乡里,要是遇上堵车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村里的货都到了吗?”李晓禾说着站起身来,“咱俩一块去看看。”
“大部分都到了,还有两个村没到,刚才联系,再有半个小时也能到。”秦明生回复着,同李晓禾一道出了屋子,赶奔会议室。
会议室里,和上次一样,已经按次序摆放了许多包裹,人们正做着交货前的最后检视工作。看到乡长到来,人们立即停下手头工作,注视着为他们带来希望的好干部。
进到会议室后,李晓禾也认真的抽查了一些样品,觉得质量非常不错,无论图案、尺寸、做工都很好。当然他只是用肉*眼分辨,不知放到仪器下,这些产品还能不能经得住推敲。
在抽查之后,李晓禾又与村干部和村民进行了交流,详细询问了一些关心的问题。人们都欣喜、认真的给予回复,也做了保证。
……
十一点多,红色小轿车驶进乡政府大院。但并未看到厢式小货车,估计和上次一样,还是要晚个两小时左右,到时也正好装货。
提前等候的李晓禾等人迎上去,欢迎着远道来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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