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计较,庆侄是知书达理的老板,不会计较的,庆侄你说是不是?“
是!布友庆不情愿地说。
来来来,吃穿山甲!我为庆叔盛一碗。说着就动手为布友庆盛来,布友庆看布黑三这么诚意才想要礼貌推托,布黑三早手疾地为布友庆盛好了。
哄好布友庆后再来哄洪连天和友庆三叔,倒把老布什落着,老布什却帮忙着哄他们,明显这顿酒宴是经过彩排的。
洪连天是看出来了,但却不说破,气氛这么好,何必去点破?洪连天此时才真正看出布黑三的德性――这个人要提防!
布友庆却沾沾自喜,认为是布黑三现在懂规矩了。
喝了一会儿酒。布友庆去了卫生间。黑三却跟了进来,布友庆说:“我上卫生间,你干吗?”
布黑三把卫生间门关起来借着酒意哭丧着脸说:“庆叔!小时候我真不懂事,叫你擦屁股。我今天赔礼道歉……我也为你擦屁股……”
“少来!”布友庆羞死了。
“我真该死!真该死!要不然庆叔你打我两下?”布黑三说着就拿手括了自己的嘴巴。“好好好!庆叔不让我擦。以后我请你去城里让小姐用舌头舔……”
“用舌头舔屁股?舌头是吃饭的啊?”布友庆疑惑地问。
布黑三呵呵笑,轻声说:“庆叔你没去过啊?而且小姐任我们挑的,看要挑肥捡瘦。还是魔法野兽……小姐用舌头舔,看要舔多久就多久,还把舌根伸进~肛~门……”
“不会吧?有这等事情?”
“你真没去过?唉哟!庆叔可是我们布家寨的骄傲了!有钱不学坏,模范代表!不要紧,以后我带庆叔去,尝试一下……来世上一回,世上能享受的都要享受一下……”
“我不会去的,我永远也不会去那种场所!我爱我的老婆丽仙……”布友庆说。
“是的!是的!庆婶很漂亮……”
洪连天以为他们发生什么事啦?一起上卫生间上了这么久,过来问:“你们是不是搞同~xin~恋啊?”
布黑三说:“老枪了,要么经常走火,要么半天射不出子弹,所以久了,我们这就出去,庆叔你先出去……”
……
喝到半夜三更,洪连天知道布黑三的假惺惺,又害怕痛风,比较节制,布友庆却沾沾自喜,喝得个稀巴烂泥,友庆三叔也是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友庆老爹追来,他们还不知道……布黑三就安排他们在家里住下,布什还清醒,告别黑三回家。
次日醒来,布友庆心里着实感动,这年头,拿酒瓶的手和提水泥的手就是不一样,人有钱没钱就是不一样,昔日布黑三叫自己擦屁股,今日人家要来擦屁股自己不好意思了……
布黑三心里也着实高兴:打工那阵子就摸清了布友庆的软骨头,现在你无非有了几个钱,显得一副钢架结构,其实你是软砖混结构的底子――哄得布友庆开心就是软刀子已经捅进布友庆的软骨子里啦!
……
布友庆回到城里家里,向丽仙说起了布黑三的种种表现,丽仙说这个人要小心!
布友庆疑惑:不是说乡里乡亲的吗?要团结布黑三这等人是丽仙说的,要小心提防布黑三也是丽仙说的?
布友庆真不知要怎么办?
“我的意思是人无论在商场还是平时生活,尽量不要树敌,布黑三是村里人,当然不能和他太对立面,要和他礼尚往来,但这人心术不正,要提防。”丽仙说。
既然心术不正我们就不跟他来往,和他做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提防?布友庆心里困惑。
“交友要谨慎,布黑三和你同乡,你又叫他弄祠堂工程,弄疯婆庙,他不得不要和你交往,讨好你!确切说这是交易,生意做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但这人不可深交……”丽仙说。
“我和他其实也没什么仇恨,只是他打工那阵子太欺负我了,现在他道歉了,林上坚对你非礼,人家也很仗义该出手时就出手……偷疯婆子祖师爷,不够他不知情,人家也想把钱分一份给我……现在他想和我友好了,看我发达了,不敢再对我放肆了,想屈身于我了,我就收留他……”布友庆笑着说。
“小心哪!蛇的本性难移,你不要做好心的农夫就行。”
“我觉得开心,本来被他欺负,想这次捉弄捉弄他,他既然诚恳承认错误,我就放他一马,不就是想在工程里弄几个嘛!小事一桩!就让他弄吧!本来干活就是要赚钱,我的钱没让他黑三弄去,别人也会来弄,倒不如卖个人情……”
阿庆啊!你的骨子太软了……
怎么说……
丽仙说:“不是怎么说,我总是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小心提防就是!不信你问洪连天兄弟,他观察人洞察事比你敏锐的多……”
“好好好!”布友庆才离开丽仙两天,就迫不及待了……
丽仙说:“宝儿还没睡呢!”
布友庆过来抱着宝儿亲了亲说:“宝儿快睡,老爹要干活呢!”
宝儿唧地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还笑我呢,长大后你也得找老婆……”
丽仙给友庆准备了睡衣说:“先洗澡吧!我来哄……”
友庆拉过睡衣,笑笑,走进浴室,沉浸在幸福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