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空荡荡的无灵魂似的,风儿吹走他的神雨儿冲走他的魂云儿飘走他的魄火儿在烧烤他的心……
更可恶的是,那个野男人有一个律师表弟,到法院去告陈发水说野男人经法医鉴定属重伤,要陈发水赔五十万块钱,还要把陈发水判刑怎么怎么的!
tmd!这世道变了,老婆被人搞了还要赔钱给契兄子还要判刑?
一边,老丈人和丈母娘又来劝解……
陈发水当年弃了教鞭,调来到城里的政府机关工作,双脚夹个鸟,两手空空,只有裤裆的东东,是他老丈人一手栽培起来的!老头子面子大啊!是罗香市干部群中的长老级,陈发水就是丢得起人,老头子的面子不能丢啊!
丢了老头子的面子就等于丢了现在的位子,农村人变城里人不容易,变城里人要做人上人更是不容易,现在陈发水可是处级干部,处级那么容易提起来吗?提干又不是转让!当处女都很难啦,别说当处级!陈发水可是老头子一把汗一滴血养出来的,没有老婆这层关系,老头子能呕心沥血培养吗?
特别是老头子出面到法院,通过关系网,摆平了陈发水打人致残的事实,把事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私下偷偷赔了那野男人一笔钱,毕竟野男人的肥水流入女儿田哪!
陈发水对这个家是捏怕死了,放怕飞了,有苦难言哪!于是上班六神无主,本来对酒情有独钟的陈发水,就整天沉浸于酒乡,企图从杯中捡回一些失落……
这阵子,又有很多领导打电话找他为指定酒的事,他心乱如麻,一脑子浆糊,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头绪!恰好布友庆来了,布友庆真是好运来……
……
布友庆做成博览会的生意,为公司赚了一大笔钱又赚了一个好广告声誉,公司老总林上坚很看重,提拔布友庆为部门经理,并分红十万给他,分红五万给洪连天,两人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
布友庆回到家里问丽仙:“耶!这次你怎么知道我做这摊生意会成功?怎么那么确定我能交上陈发水这个人。”
“这你就别问了。我只是按你的命理推算,知道一二而已,怪我修炼不精……”
“是不是我们的仙钓潭酒让那个陈发水很对味!一时高兴,就心血来潮签约了?”友庆说。
“陈发水是个好人,你要好好待人家,要记住人家的恩情,和人家好好相处……”丽仙说。
布友庆道听途说了一些陈发水老婆的风流韵事,就把陈发水的家事说给丽仙听了……
“人间讲究报应,或许陈发水做错了什么事,这次注定遭报应,不然一个有单位的女人,而且是有点年纪的女人,怎么就糊涂一时?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我的法术不精,这事我又不敢问赤脚大仙,别人的私事不能乱打听的!以后我们问疯婆婆,说不定她会听赤脚大仙说些什么。”
布友庆说:“对了,要么我们晚上再租车去拜拜疯婆婆,这次成功,多少有她相保佑……”
丽仙看看刚天黑不久,还早,就同意了。
……
布友庆买了很多冥币,和丽仙找到那棵松树呼喊:天地有情,老松有德,请帮我找到疯婆子吧!
一阵阴风扫落树叶,疯婆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布友庆这次知道礼节,和丽仙一起跪下,拜了四拜,疯婆子哈哈大笑:“有情人,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现在恩爱和睦,惦念我老太婆干吗?”
布友庆赶紧抢着说:“叩谢婆婆!承蒙婆婆保佑,我这次交到一个贵人,要生意兴隆啦!”
“哈哈!油腔滑调生意嘴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疯婆子笑说。
“不敢!尊听婆婆教诲!永铭婆婆恩情!”
疯婆子大笑:“哈哈!果然大丈夫!没事老身隐身了!”
布友庆连忙说:“有事!有事请教!”
“就是啦!有事你才来找老身,没事你早把我忘记啦!”
丽仙连忙跪说:“我们一直惦念婆婆的恩情,经常烧纸给婆婆的,只是这几天友庆他忙于去谈生意结交贵人……本想来请教你,怕有扰你……”
“哈哈!别说了!我和你们开玩笑哪!我知道你们要问我什么事了,刚才你们在家里烧纸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会来的……”疯婆子说。
疯婆子续说,她有听赤脚大仙说陈发水这个人,这个人仕途平坦,未来三德县的县长就是他,要好好交这个朋友,对布友庆以后的生意很有帮助的,人海之中,天定布友庆与陈发水有缘……
陈发水心里肯定很痛苦,心中一定有一个疼痛的圈子没有拉直……所以才会那样喝酒!以后布友庆要劝劝他,经常和他电话联络联络,他有回罗香城时,请他去喝酒时,一定不要让他喝多,去三德县跑业务时要常去他办公室走走,他要喝酒陪他喝喝,但不能让他喝太多,他和布友庆投缘,布友庆的劝他会多少听一点的。
特别要提醒他,工作上不能误事,陶瓷博览会马上就要开了,那个三德陶瓷展览广场现在要布置好来,要做到万无一失……
“但我不知要怎么劝他?婆婆!我嘴笨哪!请婆婆赐教!”友庆求说。
“臭头怕人掀帽,你千万不要问及他老婆的事,除非他自己对你说。你在和他喝酒喝到七八分时,要提醒他,陶瓷博览会马上要开了,不能误事,多说一些工作上的事。”疯婆子说。
友庆还要说什么,丽仙赶紧附和:“多谢婆婆指点!”
疯婆婆旋转一下身子,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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