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肌肤之亲,只是格外冷淡地站在一边看花灯。
厉言对失误绝口不提,景一诺也不好再去说起,毕竟只要说出来两个人都尴尬。
厉言不敢让一个马路杀手独自开车回家,他坐在驾驶位有条不紊地向前行驶,格外地从容。
景一诺路上几次想说些什么,到最后都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两个人沉默一路,到了目的地,厉言下车拦了一辆出租离开,景一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被抽走了力气似的,猛然倒在椅背上。
她用力拍拍自己的脸,无比懊丧。
明明是想给厉言一个惊喜,他喜欢花灯,父母答应过他去看花灯之后却意外身亡,他在家里等了那么久等到最后只等来了父母身亡的消息。
他那么多年一直有遗憾,所以景一诺才花大力气去赞助花灯文化交流活动。
她做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厉言开心,让他能解开自己的心结,可是今天倒好,旧心结没解开,反倒又结了个新的。
景一诺使劲儿拍着自己的自己的太阳穴,闭上眼睛,摸到家里的时候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就一头扎进自己房里不再出来。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握着拳头砰砰锤枕头,即便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今天的事情,景一诺还是无法自制地想起厉言的那张英俊脸庞。
他虽然瘦削可是浑身的肌肉让他充满了力量,他的胸口那么暖,那么宽厚,和凌肃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以前景一诺和凌肃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患得患失,即便和凌肃面对面吃饭,两个人之间也好像隔了一条银河。
凌肃那时候是景一诺的未婚夫,可是景一诺却觉得她永远也不可能真得走进他的心。
可是厉言给她的感觉是坚定的,可以依靠的。
景一诺翻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的位置。
那种硌人的感觉仿佛现在依旧还在。
她到底在想什么……
景一诺猛然坐起来,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冲进浴室用凉水洗澡,把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冲掉。
晚上,景一诺失眠了,不知道几点才睡着,第二天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跑到公司视察了一下,就跑到自己办公室,放下所有的卷帘窗,躺在沙发椅上睡觉。
小助理门也不敲,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小跑着冲进景一诺的办公室,刚进门就嗓门极大地喊道:“总监,不好了!不好了!”
景一诺刚睡着没多久,被这巨大的动静瞬间惊醒,再无半分睡意。
刚睡下就被吵醒,一股无名火克制不住地窜上了头顶,景一诺脸黑如包公,喝问道:“怎么回事?没有一点规矩。”
小助理跟着景一诺也有段时间了,私底下甚至会跟着景一诺去吃饭,两个人关系还算不错,她是真的被吓到了才会如此慌张,就连景一诺的呵斥都没能让她镇定下来。
助理顾不得害怕,赶忙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地狱阎罗般的景一诺,“网上突然多出了许多谣言,他们说你嫌贫爱富,为了钱做了总裁的小三,还说格玛斯的合作是……是你用身体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