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讨论召开你的事情。”范月刚见吕卓根本不想卖面子给自己,他也恼了,决定用自己在邱县的权威和优势向他施压。
“讨论我的事情?好呀,只是不知道是有关哪方面的呢?”吕卓是丝毫的惧意也没有,范月刚想拿县委常委会来吓唬自己,那好呀,那就来吧,正好他还有一些事情没闹清楚,想当着大家伙的面来问一问呢。
“哪方面的,多了去了。首先,你刚才的话中就有影射领导的词语,有关这件事情,我的秘书赵好可以证明。”
“是的,我可以证明。”秘书赵好连忙的就跟了一句,表示出他对范月刚的绝对拥护之情。
赵好的回答让范月刚很满意,他就像是感觉到抓住了吕卓什么把柄一样,神情是轻松了很多,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还要接着说,“还是,就是我怀疑你这个人工作的动机不纯,我严重的怀疑你是看县委办顾玉成同志不顺眼,想借着昨天他喝了一点酒的事情来说事,你这是想竖立自己的形像,甚至不惜去打击与你一起工作的同志,你这样做,对邱县的稳定起到了极其不良的作用,我要开会声讨你。”
范月刚上下嘴唇一碰,竟然把黑的说成了白的,竟然把犯了错误的顾玉成说成了是好人,把事实求事工作的吕卓说成了坏人,这就让他后者十分的气愤了。“范县长,麻烦你说话经一下大脑好不好?冤枉人也没有你这样的吧。好呀,即然话都让你说绝了,那你现在就召开常委会吧,我还正想问问我们邱县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一个县政法委书记和一个常务副县长,天天不好好工作,确总是住在医院里,难道他们的身体就真的这么不好嘛,如果身体真的抗不住了,那就让位嘛,我想还是有很多人会愿意为国家,为人民操这个心,出这个力的吧。这样,我现在就给永阳市委组织部打电话,反映这个情况好了。”
吕卓也不是吃干饭的,他早就从冯思哲那里想好了反击的方案,现在范月刚把他逼的这样紧,他也只好使出这一记杀手锏了。说着话的工夫,他的手就伸向了办公桌上的电话,那架式,似乎真的要给永阳市委组织部反映这个问题一样。
范月刚是没有想到吕卓会来这一手的,如果真的把吴士有和陆斌给换下去了,那对他范系的打击将是巨大的。“干什么?吕卓同志,你这样是干什么。没错,吴书记和陆县长最近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住院时间长了一些,可这并不是说明他们身体不好,实在是巧合呀巧合。你也就不要抓着这件事情不放了,你刚才不还是要写报告说明顾玉成主任的问题嘛,我看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继续忙着这个工作吧。”
范月刚怎么可能让吴士有和陆斌受伤住院的事情传到永阳市委呢。他很这件事情一旦捅到了上面,那事情就一定捂不住了,堂堂的政法委书记和常务副县长的安全竟然都得不到保护,那邱县的问题岂不是大了,他可不能让这种不好的消息传到上面去。为此他也只有牺牲一下顾玉成了,毕竟他的问题还是小问题,说起来无非就是丢些面子的事情呗,可至少不会被罢官吧。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看吕卓那个样子,他似乎对陆斌和吴士有住院的事情很上心,了解的也很多,难道这小子一直在派人暗中观察着这些事情嘛,要是这样,此人还真不得不防了呢。
吕卓只是用了一记转移目标之法,就让范月刚不得不说了一些软话,主动的放弃了要召开县委常委会来讨论自己问题的事情,说起来可畏是胜了第一局。在眼看着范月刚就这样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不由的嘿嘿一笑,这冯思哲出的计策还真是奏效呢。
范月刚由吕卓的办公室走出来后就一肚气的走进了副书记鲁克远的办公室。
在这间办公室里,范月刚把自己在吕卓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事情和盘讲了出来,听的是鲁克远直皱眉,“范县长呀,这个吕卓是来者不善呀,以前我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冯思哲这个县委书记身上了,我们认为他的权力最大,对我们的威胁也就最大,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