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空子,监察者之剑这么重要的东西,肖森纳德是不可能不准备防卫的,那副官实际上就是看守监察者之剑的人。星痕虽然身手还不错,但是要与那副官正面交锋的话,他自知绝不是副官的对手。所以他便利用这次安排给安德烈他们的考核,偷偷将预先准备好的那名盗贼的扮演者撂倒,自己来完成这场考核。这样自己不单可以正大光明的来偷剑,更可以借机接近副官。虽然正面交锋星痕打不过副官,但要是在对方对他全无戒心的情况下,从身后偷袭,如此近的距离,副官即便发现了也来不及抵挡。而事实也证明,星痕的计划十分成功。
沉默了片刻的安德烈终于再次开口,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却听不出任何情感:“你离开吧,将军他们很快就会到了。”
“好的。”星痕很爽快的答应一声吼,迈步前行,只不过他走向的位置并不是离开的屋门,而是书桌上摆放的那柄监察者之剑!
星痕刚迈出两步,伴随着一道破空声,一柄长枪横在了星痕面前。那虽然是一柄军士用的标制长枪,但上面隐隐附着的金光,产生着惊人的锋锐之意。
星痕瞥了持着长枪的安德烈一眼,讥笑道:“不是说让我走么?败家之犬难不成你还要拦我?”
安德烈看着星痕,神色坚定的说道:“我是输了,但是这把剑我必须守住,再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
安德烈是绝对不会允许星痕带走监察者之剑的,那不单会他受到严惩,更重要的是将军肖森纳德也会受到牵连。虽然安德烈还只是一名军中的战士,但并不代表他不懂那些朝堂上的勾心斗角,星痕来取监察者之剑,那么必定背后有人要对付肖森纳德。
“哎,既然你不肯让我带走它,那么就只有打上一架了?”星痕的声音再次传出,讥讽之味也变得更加浓郁。
“好!”安德烈只是回答了一个字,他眼中的战意在刹那间升腾而起,与星痕一战可以说是他目前最需要的!他在谋略上又一次败在了星痕手上,那么他还能证明自己的就只有战斗了!八年来付出的辛劳与汗水,将全部压在这一战之上!
“嗡~”长枪一抖,金色的光芒划出,转顺间便来到了星痕胸前。
星痕双眼微眯,不紧不慢的身体一侧,刚好闪开安德烈刺出的长枪,紧跟着右手探出,直接抓在了长枪上。
长枪这类的武器被抓住,使用者一般都会陷入被动,然而安德烈眼中的战意盎然,对于星痕抓住自己长枪毫不在意,一声轻喝,长枪上的金光顿时大放。这一刻,星痕只觉得一股刺痛的感觉传递到手上,就好像自己抓住的并非长枪,而是一条长满利刺的藤鞭,那“利刺”随时都要将自己的手掌切开。
手上传来的感觉,让星痕眼中也出现了惊色,立即松手后撤。余光看向自己掌心时,发现在手上已经出现了深浅不一的十余道伤口,并且其中有一些伤口还向外渗着血液。
再次看向安德烈时,星痕之前的讥讽已经消失,面目变得凝重了许多,他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小时候经常被自己整得很惨的那只“大公鸡”了,而是一个需要自己全力以赴去应对的对手。
下一刻,淡淡的白光出现在星痕的双手上,仔细看去,只见星痕的双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双白色的手套,这手套看着很纤薄,甚至透过手套还能看到星痕手心中溢出的血渍。尽管如此,安德烈却没有任何轻视,他太了解星痕,星痕是不会做无用的事。
二人没有多言,战斗再一次展开,金色的长枪化作漫天光影,如同绽放的花火。而星痕就像灵动的飞鸟,在“花火”中任意翱翔。
长枪上的金光变得更胜了,锋锐之气足以削金断铁。然而星痕手上那纤薄的手套,却仿佛“绝缘体”一样,手掌拂过,那锋锐的气流顿时消散无踪。
随着交手的时间增长,安德烈竟然逐渐开始落入下风。
伴随着战斗,安德烈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星痕的动作虽然非常迅捷,力道的掌控,攻击的位置也很刁钻,可以说手段十分高明。但不知为何,他的战斗却少了一种气势,一种与人对战的中应有的锐气,也是最常说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