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啪一下挂断了电话。
电话里传出来的盲音让我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但是为了今天我也挺不容易的,差点把自己折进去。刚才华远树抱着我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是万一紧要关头刹不住车可怎么办,没想到居然刹住了,算是有惊无险吧。
我从西山一号院出来以后,在不远处的咖啡馆打了个电话,把我约好的那人叫了过去。
过了十几分钟以后,那个我从网上找到的娱乐记者拿着一个单反相机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说:“你看一下,拍得都非常清晰,而且你找的位置很好,从窗户能拍到正脸,不过都是这个男人的正脸,你的最多只是侧脸。”
我拿起相一张一张翻了过去,拍得真好,都可以去当摄影作品了。照片里面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关键是亲|热场面太漂亮了。最后几张都差不多算是露肉的了。
“这个,给我一份儿,然后给你们报纸一份,网上再发一份,有问题吗?”我问。
“没问题,现在大家都着急拍这些照片吸引眼球呢。”他麻利地打开电脑开始给我传照片,很快弄好了,他最后问了一句:“姐姐,我刚入行不久,这个男的真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华少?不会是你忽悠我的吧?”
“你要是不相信,直接找你们总编问一下就知道了。放心,就算不是你也不吃亏,拍照的钱我一分不少。”我说着递给他一个相册。
他给了我一个u盘,我在手里把玩着拿到了家里,才一进门就看到了沈末黑乎乎的脸。
在路上我想了半到,一见面就认错,于是马上走过去,用最真诚的眼神看着他说:“我知道你想骂我,想骂就骂吧,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有些过分了,我先道歉。”
“得逞了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没就上一个问题和我纠结,而是马上问起刚才电话里的事。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来我房间。”我对他说。
他一脸不解跟了进来,我打开电脑让他看我u盘里的照片,沈末越看脸越黑。看到最后一拍桌子对我说:“程紫,你胆子真的是大了。”
“沈末。”我站起来,轻轻抱住盛怒之下的他,“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好,但是这种不好总要找一个发泄的渠道,你要打要骂随你,只要你能出气。”
我不是真心想气他的,所以说的异常真诚认真。我想这种认真,他应该能感觉得到。
缓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才从我头上缓缓落下来:“程紫,我不怪你,只是你要保护好自己,我不希望你出事。”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反而愣了。
他松开手,把我推出他的怀抱,认真盯着我看了看:“你说得对,总要找一个发泄渠道才可以,我的计划是有,但是需要大笔的资金和时间,钱的问题好办,时间的问题我就解决不了了。”
“你不怪我?”我问。
“我怪你,但我会支持你,直到有一天你和我说你觉得够了,你把一切都发泄出来了,然后我再给你疗伤。”他说,“我的计划是把华远树公司的股份收购一些,然后联络一些大股东共同操作这件事,把华远树挤下台。但是我现在调查的结果是,他把各股东之间的利益关系平衡得很好,想要从中下手并不容易,所以我在等一个契机,现在你既然已经行动了,就先按你自己的计划走,等那个契机到了,你就抽身,好不好?”
最后一句“好不好”他说得异常认真,眼神专注地看着我。
“好!”我认真的点头。
现代社会,钱就是人的胆,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胆,也办不成大事。何况华远树这样的人,只要没了钱,让他彻底走到破产的境地,不用有人逼他,他就活不下去。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嘛。
沈末对我的宽容超出我的想像,当他把一如往常让我去喝茶时,我浑身上下都是不自在。反倒是他,看了我一眼说:“做了决定就别后悔,保护好自己,女人是被人来保护的,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
“你为什么不怪我?”我不解的问。
“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你自己去争取,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只能怪自己无能。我也会看好你,尽快把其它的解决办法理出来,然后给你一个退出来的理由。”沈末认真的看着我,“把自己的看得重要一些,每一个女人都应该如此。从出生开始,你们就是与众不同的。”
说:
最后一段,有感而发,真的希望每一个女人都把自己看作是最珍贵的,世上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值钱了,珍视自己,珍视自己的身体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