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所不惜!”
三人齐齐向着姜晓晚行注目礼,这家伙脸皮之厚,之无耻,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没多久,他们便看到前方之处很是热闹,不时还可以听到娇笑与丝竹琴乐之声。
门外有着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娇笑着摇晃手绢招呼客人。迈步跨过大门,楼阁二层,装修的富丽堂皇,男人猥琐,女子妩媚,堂中一张牌匾,龙飞凤舞刻着三个大字——风雅楼!
好白,好大,好圆,姜晓晚看得眼中绿光闪烁。
“哟,几位公子可来了,奴家等你们等的花都要谢了。”热情的老鸨扭着肥胖的身段,凑到姜晓晚跟前大声笑着,脸上雪白一片,厚厚一层,也不知道涂了多少粉,吓得姜晓晚以为见了鬼了。
这老鸨也太恐怖了吧,姜晓晚回头朝着孟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应付。
孟波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径直从他旁边走了过去,姜晓晚心中气恼,又把视线转向苏扬和常青,结果突然发现身后早就没人了,转头一看,他们三个人都已经冲到自己前面去了。
“不讲义气的家伙!”姜晓晚气得浑身发抖,瞧着眼前跟鬼似的老鸨,露出一抹苦笑,道:“你去找最漂亮的姑娘来侍候我们苏大少爷,若是侍候好了,还有奖赏。”
说着拿出一锭银子,撇着嘴塞进了老鸨白花花的胸脯里。
老鸨在青楼为生多年,早就炼出了一双火眼金睛,这四位公子衣着华丽,举止不凡,出手又大方,定然不是普通人家。当下便引领着他们带至雅座,好酒好茶招待着,急急忙忙寻姑娘去了。
不多久,老鸨回来,带了两个妖艳女子,神态妩媚,身材窈窕,倒是有几分姿色。
只是姜晓晚眉头一皱,却是摆摆手,说道:“不要,不要,你怎能拿这些庸脂俗粉来糊弄。”
老鸨微微一愕,带着两位女子下去,很快又带了两名女子上来。
这次的姑娘倒不太妖艳,却是入不得法眼,姜晓晚不耐烦的道:“不要!”
得,遇到挑剔的主儿了,老鸨料想他们眼光极高,一般姑娘自是看不上,思索片刻,便娇笑道:“我这里有一位女儿,当有国色天姿之貌,不如几位公子随我去看看?”
“国色天香?”姜晓晚顿时来了兴趣,兴奋道:“莫不是你风雅楼的花魁不成?”
“正是。”老鸨阅过男人无数,眼见这位公子面有期盼之色,哪还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咧开嘴笑道:“我这女儿啊,可是一个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得沉鱼落雁般容貌,只是恰巧今日她要休息,几位公子就算有意,也恐怕......”
姜晓晚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得住,刚刚还要引荐,现在又这么说,无非是银子的问题罢了,他虽然抠门,不过这里有大款啊。
“姐姐快快带路,银子不是问题,要多少给你多少!”
“喂,姜晓晚,你不是说为了苏扬的吗?你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孟波实在忍不住要插嘴了,看着姜晓晚那闷骚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